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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来,尤其是那双睫毛,又密又长,不时微微一颤,勾得人心都隐隐颤动了似的。苏简忍不住伸手在那睫毛上戳了戳,一脸恨恨:祸水啊祸水!
安以泽似也觉得有些不适,微微侧了侧脸。苏简立刻一缩手,见他并未醒来,又开始得瑟起来。看见安以泽的耳朵,忽然想起刚才电话里季明飞说的安以泽耳朵敏感一碰就红的话来。苏简心中好奇,不禁伸出手去,轻轻捏了捏安以泽的耳垂。
安以泽果然猛然一颤。苏简大乐,忍不住又捏了捏。别说,安以泽这耳垂饱满柔软,捏起来肉嘟嘟软乎乎,还挺好玩的。正捏得高兴,忽然听到一个微微嘶哑的声音:“你捏我做什么?”
苏简吓了一条,抬眼一看,却见安以泽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正静静瞧着他。苏简此刻手正放在他耳朵上,贸然缩回不免显得太过心虚,只好敷衍开口:“那什么,我……哦,我在给你看相呢!”
安以泽:“……”
苏简趁机又捏了捏安以泽的耳垂,眼见安以泽不仅耳朵红,连脸上都似有了些红晕,不由暗暗大乐,面上却一本正经:“面相上说,耳垂柔软之人,生性好色。”
安以泽:“……”
苏简拍拍他,语重心长:“所以,小伙子要静心哪!”
安以泽默然了一会儿,忽然说:“你把头低下来一点。”
苏简不明所以,微微低了低头。
安以泽抬起手来,同样捏了捏他的耳垂。
然后吐出两个字:“软的。”
苏简:“……”
正文 第17章
摸了摸安以泽的额头,发现温度已经降下去,又看安以泽神情已经不再虚弱,苏简便判定:安少爷差不多快好了。
“这是章医生给你的药,你自己按时吃。”苏简起身,把床头上的药物指给安以泽看,想了想,瞅着安以泽坏笑,“你不会不仅怕打针,还怕药苦吧?要不要我给你准备糖果?”
安以泽瞧着他:“我如果说怕,你就会很高兴?”
苏简笑眼弯弯:“怎么会?我……”
“哦。”安以泽一脸淡然,“不怕。”
苏简:“……”
用完苏简特地从网上学来的病人营养餐,二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安以泽是因为睡了一下午不愿立刻再回到卧室去,苏简却是吃多了懒洋洋躺在沙发上消食顺便玩手机。
“哈,我给你念个笑话!”苏简看着手机,乐呵呵念,“刚刚跟一个好朋友聊天八卦,她说她老公去巴基斯坦工作了。我问她老公在外面工作放心不放心,她说放心。据说她老公单位的某位男筒子,在国内有老婆有孩纸,在巴基斯坦工作期间搞外遇,女方怀孕了,于是女方家人直接找到了中国大使馆。于是,一桩单纯的婚外情上升为国、际、问、题!然后,男猪脚被强制送回国,强制离婚,强制开除国籍,强制加入巴基斯坦国籍,强制改宗教信仰,最后,留在了巴基斯坦……于是,好友老公他们公司所有男筒子在去巴基斯坦工作之前,单位的领导都会点上一支烟,讲一讲这位用自己的生命搞外遇哥的传说……哈哈哈,这哥们儿好悲摧,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苏简一边念一边笑,一边还挣扎着问:“好不好笑?”
安以泽看着他在沙发上笑得打滚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好笑。”
苏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平复了,继续拿着手机浏览着,不一会儿又出声了:“咦?”
安以泽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一个娱乐八卦,说是纪天后要结婚了。”
安以泽不由自主一顿,片刻过后方貌似随意地说了一句:“是吗?”
苏简并未注意到他的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