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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鷗外沒將津島溫樹帶回港口afia,儘管他很想這麼做,但這樣勢必會挑戰到太宰治的底線,他可沒那麼笨。真正招惹到太宰治,對他來說沒好處。
……可是路上剛好遇見太宰治的家人,和他聊幾句天,這不過分吧?
只不過這「剛好」二字有待商榷。
森鷗外請津島溫樹坐在一家甜品店裡,選了個靠窗的桌子,愛麗絲坐在他們身邊享用下午茶。森鷗外本來想讓津島溫樹先開口,這樣他就能把握話語的主動權。但津島溫樹似乎看上去根本不急躁,優哉游哉地攪拌著面前的咖啡。森鷗外不禁想起了太宰治,他一直認為太宰治的出身十分優越,如今在津島溫樹上得到了定論。
可森鷗外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消磨。他是港口afia的首領,來見津島溫樹本就是今天計劃之外的事,還有許多工作要處理。
「太宰君之前在我手底下工作過一段時間,」森鷗外開門見山,「他的工作效率十分高,只可惜後來辭職了。」
津島溫樹攪拌咖啡的手一頓。但他連眼都沒抬:「阿治做什麼都肯定有他的理由,我無權干涉。」
「更何況,我倒覺得是好事。」津島溫樹說,「畢竟他現在的工作地點挺不錯的。」
武裝偵探社不錯嗎?
當然不錯。
森鷗外忽然笑了:「只是和他之前做的差別有點大,太宰君可真是個全面性的人才,做什麼都做得好。」他看著津島溫樹這回終於有反應,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了。
好奇就是好事。
津島溫樹看上去就不像是涉足過afia這個黑暗世界,他乾淨極了。即使對愛麗絲的舉動有懷疑,他也還是沒對愛麗絲的求助置之不理。太宰治竟然會有這樣的兄弟嗎?
這可真是……令森鷗外難以想像啊。
「冒昧地問一句,您是太宰君的……」
「哥哥。」
津島溫樹放下咖啡。
「我是他的哥哥。」津島溫樹靠在沙發椅上,嘴角噙著溫和的笑,「之前他承蒙你照顧了。」
哥哥?可他看上去有些太年輕。不過現在這個世界奇怪的東西多了去了,太宰治的哥哥容貌不變也不奇怪。
森鷗外神色不變,臉不紅心不跳地接下了這句話,甚至還點了點頭:「我很多年前就遇見太宰君了,那時候的太宰君還是個小孩子呢。只可惜,」他搖了搖頭,哀嘆道,「太宰君離我而去了。」
森鷗外將身體往前傾了傾,語速不快不慢:「當年太宰君來我這裡的時候,向我提過一個要求。」
津島溫樹不再笑了。
「他說他想找一個人,我答應了,只要他做得出色,我就幫他找這個人。」
「他無疑做得很出色。」森鷗外評價道,「作為一個afia來說」
接著,他滿意地看到津島溫樹的瞳孔縮了一下。
果然不出森鷗外所料,津島溫樹雖言行之間對太宰治多有維護,但他是個手上從未沾染過鮮血的人。也正是因為他對太宰治的感情之深,在知道太宰治為了他,做了超出他接受範圍的事之後……
才會受到更多的衝擊。
津島溫樹會怎麼做呢?森鷗外相當想看太宰治的熱鬧,更何況他做了什麼嗎?他只是說出了事實而已。
只是還沒等森鷗外乘勝追擊,甜品店的門忽然被幾道黑影給轟碎了。伴隨著玻璃叮叮噹噹的碎裂,闖入甜品店中的還有一聲氣勢十足的:「太宰先生——!」
森鷗外的笑僵在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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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芥川龍之介雖然遇到和太宰治有關的事就失去了理智,但他身體的本能在看到森鷗外的那一刻還是反應了過來。甜品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