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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心未已,心有不甘,出身未捷身先死的悲壮,笼罩着他的周身。
“净化社会空气的责任不是我的‘匹夫之责’,何况我又不欠社会的。”
舒朗想着,为自己找了一条开拓的、也是逃避的、*的出路,心情顿时好多了。他走到阳台,推开窗子,透进来阵阵清爽的风,望着浓稠的雨帘,吸一口气。潮湿,心情愈加爽快,转身从壁橱里悄悄地拿出一瓶啤酒,又拿出一瓶,犹豫片刻,用牙咬开,啤酒瓶发出轻微的“咝”的一声就开启了。舒朗依着墙,嘴对着酒瓶,扬起脖,对着瓶里面的液体爽爽的吸了一口,另一只手伸出窗外去接着雨水。
忽然一个漫无边际的声音响彻在天际:宇宙万物,不知是法则决定了他们的存在,还是他们的存在揭示了宇宙法则。不论因果如何,都是万物公认的法则,决定了万物的存亡。尺,可以丈长,不能定长;衡,可以称量,不能定量;法,可以规矩,不能定人;教,可以解惑,不能定性;元,可以论始,不可定初;恒,可以慰藉,不可理喻。自然演化了人,就是想通过人来解释自己的法则。
于是,伤痕累累的舒朗决定回归。
01愉快的旅行
舒朗头戴红色长沿遮阳帽,浅色紧身夹克衫,藏蓝色牛仔裤,黑色的旅游鞋,背上双挎式的背包,右手拉着带轮子的大包裹,左手捏着地图,还牵着大狗,嘴里吹着口哨,吹的是卡门序曲。
一副快乐行者的装扮。
舒朗悠闲地就像一个徒步旅游者,离开了伤心地,就有这一万多个快乐的理由,最让他舒心的是此行带了充足的钱,有个藏獒作保镖,再就是他计划冬季到来前回到老家,有充足的半年多时间。
舒朗离开大道,专挑小道、山道、乡村土道走,或是走在丛林里,或是走在山脊上,或是走在田埂上,或是走在小河边。有时冒着蒙蒙细雨,有时头顶烈日,有时披着狂风,还有时迎着闪电。吃饭专挑路边农村气息十足的小饭店,住宿也是如此,从中寻找古朴、原始的感觉
路上有趣的事情多得是。
在山坡里他会采到鲜嫩的蘑菇,摘到被他称为“紫茄子”的小果子,还有酸溜溜的“溜溜嘴”、“扁扁叶”等味道可口的野菜,在河水里洗一下,放到嘴里,边走边咀嚼这纯大自然的味道。运气好时,还拾到过野鸡蛋。
这种“紫茄子”属于草本植物,一朵一朵的长在枝干上,一粒一粒大小如同鱼眼,不熟的呈青绿色,熟了的就是深紫色了。这小东西放到嘴里的感觉真的是“极为酸甜”。舒朗一度想尝试把这种野生的小果子培育成酸甜味美的人工野果,可惜的是他没有这方面的本领。
大狗为了追赶野兔,往往累得不愿意走路。
走到了极为幽僻的地方,舒朗干脆砍些树干支起简易帐篷,小歇几天,到河边挖点蚯蚓,用树枝作鱼竿,钓起鱼来,收获的鱼,用树枝穿起来,在火上烤成鱼干,撒上点精盐、味精、辣椒面,收藏起来。
用军用匕首上的弹弓打山鸡、打麻雀,虽然收获的少得可怜,用火烤了就如同大狗的年夜饭。
还有一项童趣,就是捉蟋蟀,斗蟋蟀。绿绿的杂草,错乱的石缝中有着无穷的乐趣。
对于斗蟋蟀,舒朗的道业颇深,只要听到蟋蟀鸣叫,就能听得出是什么品种的蟋蟀,然后有目的的扑捉。
就见他抽出几张纸,叠了几个长筒形状的纸袋,然后竖起耳朵,从杂乱的蟋蟀声中辨别,选准了一个声音,猫腰蹑手蹑脚循声而去,真的像脚下有地雷一般,走几步,停一会,又走几步。眼睛就像雷达,渐渐的缩小蟋蟀的范围,最后聚焦在一个点上。在这个点的旁边蹲下来,极力控制着呼吸,就像面前有一条毒蛇,稍一不留神,就会扑过来一样。
他耐心等候蟋蟀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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