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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群黑衣人踹开画屏,挥刀砍向床铺,赵誉拦腰抱着宋慈滚向床铺另一边,又躲过一刀,顺便一脚踢飞那个黑衣人。在更多的黑衣人涌上前来时,赵誉伸手将生生床柱拧了下来,宋慈看着惊骇,赵誉一根柱子飞过去,拦胸打翻了一潮黑衣人,开辟出一条生路。
“跟我走,相信我。”赵誉沉声对宋慈道,宋慈视那张异常凝重认真的俊丽脸庞,竟没有半点抗拒,或是根本忘记了抗拒,任紫衣男子拉着他——去跳楼!
还记得宋慈在华亭所说过的他当年检验一具从高处坠下摔死的尸体的情况吗?体表只是轻微擦伤,但骨头多处折断,头颅内大片出血,腹腔脏器因巨大的冲力挤压而破裂爆裂。。。。。。宋慈没想到自己如今身临其境居然还有胆量揪住罪魁祸首的衣领,义愤填膺地猛摇,边声色俱厉地嚎:“啊啊啊啊——这里是九楼——九楼啊——你要找死也别拖着我一起呀——”
宋慈的悲号声回荡在簌簌的夜风中。。。。。。赵誉不以为然,他向来是艺高人胆大,性子就是敢为人之所不为,赵誉搂紧了宋慈道:“要死没那么容易!。。。。。。既然你要救我就救到底算了!”赵誉说着伸手去解宋慈的腰带。
宋慈大惊,“你干嘛?!”
“脱下来!”
“为什么?!”
“有用!”
“有用为什么不脱你的?!”
“我的在床上时被那臭婊—子脱了!”赵誉毫无廉耻地说。
“啊。。。。。。你有眼无珠风流快活,结果找了个仇家连床都还没上就被反咬一口,现在拖累了老子还敢脱老子衣服,你——”宋慈简直要被气死了,难得动怒的他一动起怒来活像只河东狮。
赵誉等不及宋慈同意,一手拦着宋慈的腰,一手粗鲁地解腰带,宋慈说什么他都是在敷衍。“你你你——你什么?”
宋慈揪着赵誉吼:“你下流!”
赵誉无奈,随口,“哪个男人不下流。。。。。。”
“你无耻!”
“哪个男人不无耻。。。。。。”
“你卑鄙!”
赵誉有点恼了,如今这种地步只有他可以救两人,这个少年不但不配合还无中生有地骂他。赵誉心道:我干嘛要随口敷衍啊,我堂堂的大宋王爷哪里下流无耻卑鄙了?!赵誉也是个倔性子,宋慈这样说他他不甘示弱道:“男不坏没人爱,还是说你不是男人?!”
宋慈还嘴,“你才不是男人!”
赵誉索性道:“我不是男人?难道你想亲身试试我是不是男人?好啊!你来啊!”
赵誉愈加贴近宋慈,宋慈大恼,这人一点也不讲理。其实两个人平时都挺讲道理的,也不知是不是磁场问题,一碰到就都不讲道理了,越说越离谱,而两人这段摇曳飘荡在晚风中的对白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攻受对白的经典。
赵誉终于成功解下了宋慈的银朱腰带,顺便暗暗感叹一下:这小子腰还蛮细嘛,比那个女人还细,有点点掐一把试试手感的冲动,但抬眼见宋慈怒目凶恶,赵誉尴尬地咳嗽一声,道:“呃。。。。。。我只是想救人而已,绝对没有动什么歪脑筋。”说着赵誉单手飞出长长的腰带,欲要挂住房檐梁柱,以减缓下坠的冲力,“希望你的腰带够结实。”
赵誉眼疾手快挂住了一处,但片刻后承受不了重量,房檐的柱子断了,宋慈吓得缩在赵誉胸前,不敢看,可一边还在骂:“你这个死人!”也许骂人可以减轻宋慈心中的恐惧感。
宋慈闭紧眼,只听风声侧耳呼啸,下坠的速度感在慢慢减轻,最终,宋慈只听“扑通”一声,他们落进了寒凉的水中。玉堂春后面是一座园林小岛,而赵誉和宋慈庆幸是落入正下方的水潭,又因为赵誉一路下坠中不断减缓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