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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共同泡一個女,卻不可同用一個妻&rdo;心裡分析……
徐善看得驚心動魄,賈緋緋得意洋洋。
賈緋緋問徐善:徐總,我的手筆怎麼樣?
徐善:生死判官筆,天下你第一,賈老師,敬佩!
賈緋緋:今天來不是為北風呼嘯的事情,其實為他的事情你來也沒有用,只能去公安局。對了,你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什麼事情?到我這裡,一般可沒好事。
徐善:和北風呼嘯有關,但是,不是他的事情。
賈緋緋:直截了當地說吧,別繞彎子。
徐善:賈老師,我向你請教,北風呼嘯給玖兒用的那種毒藥你說是真的有?
賈緋緋:那還有假,他不但自己在電腦上寫出來了,而且在公安局已經承認了。
徐善:但是沒有證據呀,玖兒已經化成骨灰了。
賈緋緋:你要證據幹什麼,北風呼嘯已經承認了。你們接到的那個簡訊息邀請都是北風呼嘯用玖兒的手機發的。
徐善:真是製造故事情節,北風呼嘯不愧是天才的小說家,我是為了我的三弟巴特爾,他躺在醫院已經一年多了,就是你報紙上說的那種症狀。
賈緋緋職業決定他對這樣的事情非常敏感,他告訴徐善:你那個蒙古兄弟巴特爾我知道,是做酒的,走,趕快我跟你去醫院,這肯定有人也是用了這種方法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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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爾在醫院的病床上躺了一年零三個月,這個脾氣暴躁的蒙古人,就再也不耐煩了,他不想躺在這裡了,於是和徐善連個招呼都沒打,靈魂就飄回到蒙古草原去了。
徐善和賈緋緋趕到醫院,葉護士長領著護士正在把巴特爾往太平間裡推。
賈緋緋以巴特爾朋友的身份亮出記者證,堅決要求院方對病因和死因進行解釋。院方提出對屍體進行解剖,否則難以回答死者的病因和死因。賈緋緋積極響應,很得意地望著徐善似乎在說:老兄怎麼樣?我出馬就是不同吧,這就叫影響力。
徐善似乎對賈緋緋和院方領導的爭吵充耳不聞,他出神地望著自己這個曾經朝夕相伴的兄弟,曾經共同患難的夥伴,曾經共擔盈虧的合作者,就這樣走了,走得無聲無息,走得像一道謎語,一切身外之物都被他拋棄了,已經與他毫無關係。
巴特爾躺在那裡安詳、寧靜,生前和死後似乎沒有什麼大的表情變化,甚至現在顯得更加紅光滿面,神采奕奕。感到奇怪的是,巴特爾的頭髮又長長了很多,每天的輸液像營養水管一樣滋潤著他,把他的身體灌溉成了一塊肥沃的土地,可是卻只是瘋長著野草般的頭髮,他的靈魂乾癟了,智慧乾癟了,話語乾癟了,意志乾癟了。
徐善決定找來廣州最好的髮型師給巴特爾理個板寸。
徐善感覺到巴特爾的靈魂還沒有走,還在他的肉體裡或者醫院的上空盤旋、徘徊,他可能還對自己的肉體留戀不舍,或者對自己的兄長有眷戀之情。
不過對巴特爾自己私自決定靈魂告別肉體,沒有通知大哥,徐善沒有生氣,他想既然蒙古的長生天神讓我們在草原結拜成了安達兄弟,我就應該承擔一切我做兄長的責任。
他對賈緋緋說:賈老師,不要和他們爭吵了,巴特爾的屍體不能解剖。
賈緋緋說:為什麼?已經說好了。
徐善:對不起,謝謝你,說好了也不解剖。
賈緋緋:這怎麼可能,病因不明,死因不明,一定要解剖的。
徐善:我要按照巴特爾的蒙古族習俗給他保全一個完整的屍體。
賈緋緋:那咱們來,不就是為了查明他的病因嗎?
徐善:查病因,我是為了救他的命,現在不需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