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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刺激的女主,但說起來,主線劇情如果改了這女主的忠孝節義到有點偏執的性格的話,故事就顯得有趣了起來。
寶寧是不會讓這齣戲看起來這麼有病的。
他把劇情改成了另一番模樣,畢竟主線劇情是女主無意間捲入了一個當地的□□交易事件,她各種求爺爺告奶奶的總算是從中脫身,而那些□□成員都被一網打盡,所以把那些跟家庭愛情孩子相關的東西都丟掉之後,這就是個單純的女子自救自強的故事。
自強與自戕,就差了那麼一點點啊。
寶寧把這個故事直接刪掉了關於女主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故事線,把這個故事放到了一個架空的朝代里去,讓這個名叫芳華的女主成為沒有戰鬥力卻仍舊是一身豪情的女俠,憑著自己的才華機智搞掉了當地的地痞惡霸,救出被拐賣或者是硬性抓到青樓的婦女,然後她自己當然要有一段長長的陳情表白,最後也當然要被「鐵拳」打死。
就這樣的一個悲劇故事。
寶寧把這個故事先寫出來,之後又改成戲文,再跟滿山紅兩個人對對戲,刪刪改改的,也是忙活了好一段時間,這才完成。
故事投稿當然也是有地方送的,這年頭稿費高,足以養活一家子,更不用說寶寧用原主的錢,本來也就用不完。
也就在這個時候,北平大學的校長,忽然來訪。
北平大學的校長也是姓胡的,叫胡一難,可以說是困難的難,也能說是遭難的難,反正怎麼叫他,他都應的。
這胡一難是個腦筋非常激進的人,在戲園子裡被人請客聽了那麼一齣戲之後就念念不忘,後來又聽說這故事早就在報紙上連載了,他也趕忙把報紙翻出來重新讀了一遍又一遍。
倒也不是胡一難不讀報紙,他就是對於報紙上那些情愛小說沒興趣,只想要看一些超越情愛的,但又有些懶惰在骨子裡,不想翻找,所以只看眼熟的筆名連載的文章。
這個習慣其實不怎麼好,但是胡一難平時事情太多了,他也實在是抽不出精力來淘文章,所以當有人跟他說他現在最喜歡的戲其實是有文章可看的,他真的就第一時間衝過去把文章看了。
看完了之後就開始按照筆名到處找文章,又連續看了這個名叫悅樂的看起來文筆頗為女性化的人寫的所有文章,之後,心裡對這個寫文章的人是充滿了敬佩。
不過,這個胡一難卻不認為寫文章的是個女人,倒也不是他瞧不起女人,為人矛盾,邏輯思維混亂,反而是因為他太懂這個世界的不正常了,這才覺得這個作者不該是女人。
也好在此時沒有網絡這個怪獸,胡一難不知道這樣的文章在後世會被如何對待,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推測會被多少人開口閉口「不會吧不會吧」這樣嘲諷,他會如此做想,只是因為這世上敢出頭的女人已經被通緝的太多,而沒有被通緝的,很大可能就是個女性主義者的男人。
所以胡一難就通過自己的人脈,終於找到了悅樂的住所,也發現這的確是個男人,但可比旁的男人要女性主義多了。
最起碼,這個叫胡君限的男人,他長了一張被男女都深愛的臉。
胡一難是個軸到一定程度的人。
他就根本沒敲門,反而是直接拿著自己的工作文件,就蹲人家門口等著,等到人回來了,他才湊上去。
「是悅樂先生?」胡一難蹲在寶寧家門口一下午,傍晚的時候才見有回來人,這遠遠瞧著就知道這個人長得這般好,就一定是能寫出那些故事的悅樂了。
這世上就真的是有些人,天然的就對扒馬甲這事兒特別敏銳,也天然的有一種靈感,就特別的會扒馬甲。
胡一難就是這樣的人。
與其說胡一難經過多少分析推理,不如說他就是天然的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