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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又说到“生孩子”
她又哈地笑了:“看你说的。”
这样着,她却有了一种新奇的感觉,她发了傻似地呆了片刻,又说:“生孩子……生孩子,女人是不是一定就得生孩子?我想想就怕,我妈说生我时,流了好多血,差点把她要了命,疼得她这辈子都忘不了,所以,我听她讲生孩子的事,就心里发碜……我说啊,你能不能说说其它的呢?”
“其它的?”他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地但又象一个书呆似的道:“男人爱一个女人,就是和女人筑个安全舒适的巢,共同承受义务和烦恼,总之,是要生孩子的……”说着说着他又说回来了,而且搔着脑袋,好象句穷词绝的样儿。
她没有回音,而他又慢慢转过身来,问她:
“不是吗?”他低声而又底气不足地捧了她的头问她。
“轩哥,你这么说话,我怎么总觉奇怪着,后来又觉着你象一头倔牛啊?你觉察到了吗?你说来说去又说回来了!”
“那是你的感觉,但我觉着那是一个理儿。你想想啊,”他的脸上有了些许不耐,但仍耐着心说:“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就得等待,在好多事儿上要宽容、承受和付出,更主要的要有理智,懂吗?没有理智,你就和村里的小媳妇一样,到现在已是有二三个孩子的母亲了!”
“啊呀,那不就是一个鸡婆,鸭婆了?”她惊觉。
“就是嘛!”他的口气缓和下来,注视她,“你不懂,那种感觉就象小兔子看到农夫的小秧苗,想贪嘴又眼巴巴等待它长大。”
“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她被他的比喻弄得啼笑皆非。
“总之,总之,他急切地热望地看她,说:“惠子,你不要问这么多了,我……”
“我今天……”他拗口地,但又毫无顾忌地说,“我可不和你唠叨了!”
“来!”他用双臂抱住她。
那夜,他得到她的全部,她让他欣喜、宽慰、感激,甚至是一种幸福的满足感。
而她的惨痛,那么清晰、强烈地撼动着他,使他有一种罪恶感。后来,他竟象带着赎罪的心情……
以后,童轩就没有再那么鲁莽了。
每天,他除探望同学和老师,帮父亲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农活外,夜晚就来陪惠如。村人们背后夸赞他,说童玉厚有个知甘知苦的好儿子,帮着父亲做这做那。
其实,那是经常回家做活养成的习惯,一定是前世积了阴德;还有人说这孩子不忘本,是根正苗红,你不看打小起就是这样帮里帮外的,有点委屈的事儿也能忍着不给大人说,小小年纪就是懂事,是个成熟早的孩子。
还有青年姑娘因童轩而羡慕惠如。在现在这样的经济社会里,一个农村姑娘嫁给一个青梅竹马、心心相映的年轻大学生真是有福之人,活一世,遇到这样一个不择地位,重感情的英俊女婿真是有幸之人。
夸言赞语不时传到童轩和惠如耳里,惠如心里甜蜜蜜的,在她心里,童轩还是这样的:他永远是善良的、厚实的、随和的、沉稳与矫健开朗的。
她呢,在他心里永远是活泼的、灵巧的、贤淑的、甚而浑身还带着透出的丝丝浪漫与淘气。
第009节
自从两人同居后,每晚,童轩碗一撂就跑得没有了踪影,虽然他的父母早为他的婚事准备了新房,但他挂念着守着偌大院落的惠如,就情不由已过来陪惠如了。童母没说什么,倒是童贞这个小丫头干干脆脆放声大嚷:“哥呀,放着好好的新房不住,再把空暇时间都给了惠如姐,陪她,那你不要我们啦?”想不到童贞这个任性又口没遮拦的小妹,会说出令他错愕的话来,她就好笑地反问:“那你的意思是把你惠如姐丢在冷冰冰的房里,你就高兴啦”
“我可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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