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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簡單,但其實這人速度極快,甚至大部分路人還沒有來得及舉起手機攝像便已經連跳過五輛汽車,消失在路旁的轉角處。
直到那些倒霉的車主鑽出車子查看,才發現每一輛被踩過的車頂都因為瞬間承受的力量巨大而凹陷出一個個深坑。
擁擠在路面上嘖嘖稱奇的人群中,氣急敗壞的溫納正在不停撥打著電話。
雖然已經通過警方調度台要求附近的巡警對齊子桓進行攔截,但通過剛才齊子桓在一個呼吸間便徒手扯開手銬、踹開車門、同時打暈了兩名貼身壓制住他的壯碩警察所展現出來的力量,再加上遁走時的變態速度,幾乎可以斷定那些臨時拼湊的零星攔截根本留不下他。
木屋,他一定是朝著木屋而去!
溫納盯著齊子桓消失的方向,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恰好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來電號碼正是依照命令守在木屋附近監視的警員。
趕緊接通電話,在聽到對面有些語無倫次地訴說之後,溫納的臉色逐漸從震驚轉為了慘白。
他總算知道齊子桓為何會突然暴起襲警然後狂奔而去了。
真的有&l;死神&r;!
……
溫納的老搭檔希瑞克當然沒有生病。
fbi探員的工作不過是近十來年的一個兼職。
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不是人,反正從有意識開始,他就一直是個&l;死神&r;。他負責這片區域已經有了三百年,一直一絲不苟地處理著名單上的死亡。
生死由命,這是天地間最基本的規則。
他沒有任何感情,因此也從來都理解不了那些人們在臨時前的眷戀與絕望,以及死後親屬的哀傷與哭泣。
還好他做的差使也不需要任何的感情。
就是將一個個名字從名單上划去,一切都簡簡單單,清清楚楚。
當然,在大約幹了一百年後,他也學會了給自己找點樂趣。
不違規,不離譜。
不過是在收割生命時多花些心思來設計一些小細節,就像獨自趴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立著多米諾骨牌一樣,待所有的骨牌都已經擺好,再深吸一口氣,摒住呼吸,輕輕推下。
骨牌接連倒塌,一個設計精巧的圖案就出現在眼前。
雖然他沒有感情,不懂得什麼叫滿足與快樂,但靈魂深處就是有種衝動驅使自己下一次還這麼幹。
這也是習慣。
他知道這世上的&l;死神&r;還有很多,都是各自負責自己的一片區域,互不干涉,也基本從無往來。
直到一百年前,與他相鄰的區域更換了一個&l;死神&r;。
一個黑人。
最初他並不喜歡這個新人,覺得這傢伙好像和人類一樣具備著感情的能力,以致於性格太熱情,行事也過於跳脫。
一點兒也不像干他們這一行的。
最重要的是,這個新人的手法實在是太過粗糙,簡單、粗暴到了極點。
能一下解決名單上的人,這新人就絕對懶得用第二下。
毫無藝術感!
可是,儘管自己最初幾次都沒有搭理這個新人傳達過來的善意,可當其跨界竄門的次數多了,慢慢他也像那些堵車的民眾一般,對於有這麼一個鄰居的事實習慣成了自然。
後來,鄰居說無聊,想打一個賭。
他並不知道無聊的具體含義,同時也覺得拿自己的職責來打賭不是很妥當,可鬼使神差的,卻還是答應了下來。
每當有一次名單上同時出現許多人名時,一般來說他就會製造一個大型災難一次性解決問題。
可現在按照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