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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多年來她們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也不是她怕她什麼的,只是說懶得跟她鬧些什麼。
現在她要這麼胡說八道,她也不是什麼吃素的人。
安好的臉色剎那間變化,她又不傻,自然知道她是在罵她思想齷齪。
她咬了咬牙,眼裡湧出一絲嘲諷及不悅,「又想想,我到底是不是胡思亂想,思想齷齪說的估計你比誰都還清楚吧。」
「我是比誰都還清楚。」又吟見她有些惱了,她反而不慌不忙的拿起玻璃杯攪了一下杯里水喝了口:
「畢竟清者自清這個詞,你又不是沒聽過。」她揚眼,嘴角勾勒了一下,看著她。
她和安好在一起工作幾年了,她是什麼脾氣她還是能明白一點的。
這次找到了兩個證據能證明她和沈硯南有什麼瓜葛,竟然能撐到今天才說出來,也真的是難為她了。
「清者自清?」安好冷哼著:「你也配用這個詞,上個月的月績你就不如我,我看你之前怎麼就那麼不慌不忙一直都沒急。一點都不怕我和你搶組長的位置。」
「原來你是留了一手啊,把星河那套合同留到了最後當成王炸,不過要是你和那個沈硯南沒有什麼瓜葛,你覺得老王他們談了那麼久都沒談成的合同,你一個小小的責編就可以了?」
說到最後,她的言辭也逐漸激勵了起來,句句中都是覺得她不可能談成,除非她和沈硯南有染。
又吟攪拌著杯中水直接忽略了安好的大半段言辭,
「原來你是想要組長這個位置啊,要不然我現在去跟上面說,說你想要,我讓給你?」
不說讓還好,一說到讓安好就像是炸了毛的貓一下子惱了,她驚呼:「誰要你讓啊,一個小小的組長位置你以為我稀罕嗎。」
一惱,她的腦子就像是沒了一樣,說話都是無頭無腦的。
可她莫不是忘記了上個月為了搶這個組長的位置那麼沒日沒夜的工作?
「哦~」又吟點了點頭,平靜道:
「原來你不稀罕啊,但是稀不稀罕都是你的事兒,你說除去那套合同的業績你要比我高?」她輕勾語音,反問了句。
「你怕不是眼睛花了吧,你上個月的月績還是要比我低那麼一點呢。」
「就算是不簽那個合同,我的月績也要比你高。」
最後這個什麼組長的位置還是她的。
安好:「???」
安好愣住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掏出手機又反反覆覆看見了眼之前她們群里發的業績圖。
好半晌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又吟臨走前斜視了她一眼,端著水杯很快出了茶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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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安好故意傳的,還是剛剛她們在茶水室的談話被人聽了去。
不到一天,她們這一層樓幾乎就傳遍了,下班之際,糕糕還好奇的跑了過來問。
「想想姐,聽說你認識星河的那個小沈總,是真的嗎?」她眨巴著眼睛,很是好奇。
又吟沒打算隱瞞什麼,點了點頭:「認識,但是不熟。」
「你們怎麼認識的啊。」糕糕眼睛亮了,又問了句。
又吟看了眼糕糕的那一臉興奮的模樣,調整了一下提包的姿勢轉身站進電梯:
「之前去醫科大學的時候我項鍊掉了,然後被他撿到,就這麼認識了。」
「不是吧不是吧,運氣這麼好,我大學期間經常去他學校溜達,一周周都很少看見他,就別說跟他認識什麼的了,沒想到想想姐就這麼認識了,嗚嗚嗚羨慕。」
糕糕驚了,隨後卻又撇了撇嘴。
她和沈硯南同齡,只不過不是在一個學校,但是她們的學校相隔的也比並不是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