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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看上去像個傻瓜，如果你問我……&rdo;他慢慢地搖了搖頭，&ldo;聰明的傢伙!&rdo;

劉易斯想說些什麼，但是找不到合適的詞。

他知道，莫爾斯有令人瘋狂的超能力，可以透過幽暗的迷宮觀察人類的行為和動機，他很自豪能和莫爾斯共事;那天莫爾斯在法庭上提到他名字的時候，他尤其感到驕傲。不過這些不是劉易斯的強項，他自己也很清楚。而且結束了莫爾斯的工作之後‐‐他又可以重新開始自己習慣的例行公事‐‐他幾乎感到如釋重負。

莫爾斯又聽到有人提到他的名字，意識到貝爾正在對他說話。

&ldo;你知道，我還是不明白‐‐&rdo;

&ldo;我也不明白。&rdo;莫爾斯打斷他。他在整個案子裡做了太多的推測，再也無法構思出新的想法。他清晰地回憶起聖保羅對哥林多人說的話：&ldo;有顯在，有奧秘&rdo;，1 他確信，貝爾困惑的事情肯定不是那些更大的人生奧秘之一。那種緩慢而無情地滴入萊昂內爾&iddot;勞森靈魂里的毒藥是否源於這樣的奧秘呢?這就像亞當的後代那樣古老，該隱和亞伯把自己的祭品獻到上帝面前的時候……2&ldo;什麼?&rdo;

&ldo;我說酒吧馬上就要開門了，長官。&rdo;

&ldo;今晚我不行，劉易斯。我‐‐呃‐‐我不太想喝。&rdo;

1　原文引用的這句話是對《新約&iddot;哥林多前書》兩段內容的總結。第二章第七節：&ldo;我們講的，乃是以前所隱藏，神奧秘的智慧，就是神在萬世以前預定使我們得榮耀的。&rdo;

第十二章第七節：&ldo;聖靈顯在各人身上，是叫人得益處。&rdo;

2　出自《舊約&iddot;創世紀》第二章到第四章，亞當是人類的祖先，亞當的長子該隱是農夫，次子亞伯是牧羊人，上帝接受亞伯的祭品而拒不接受該隱的禮物，因此該隱把亞伯殺死，他受到的懲罰是永遠過流浪的生活。

他起身走出辦公室，沒有再說一句話，劉易斯有些迷惑地盯著他的背影。

&ldo;古怪的傢伙!&rdo;貝爾說道。劉易斯再次感到自己只能贊同貝爾的觀點。

魯思顯然之前一直在哭，但是現在已經恢復過來了，聲音低沉而順從。&ldo;我就是想謝謝你，探長，就是這樣。你一直‐‐你一直對我很好，還有‐‐還有我一直覺得，如果有人能理解我，那個人可能就是你。&rdo;

&ldo;可能是的。&rdo;莫爾斯說。這不是他習慣的表達方式。

&ldo;還有‐‐&rdo;她深深地嘆了口氣，動人的眼睛裡湧出一汪淚水，&ldo;我就是想說，那次你約我出去的時候‐‐你記得嗎?‐‐當時我說‐‐當時我‐‐&rdo;她的感覺現在完全寫在了臉上，莫爾斯點了點頭，把目光移開了。

&ldo;不要擔心。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沒關係。

我明白。&rdo;

她強迫自己忍住眼淚說下去。&ldo;但是我想告訴你，探長。我要你知道‐‐&rdo;她又說不下去了，莫爾斯輕撫著她的肩膀，就像菲利普&iddot;勞森遇害當晚，保羅&iddot;默里斯輕撫著布倫達&idd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