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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瀚羽看着矜冰愈发苍白的脸,泛着抹高烧后的红晕,长睫脆弱的微颤,心里心疼懊恼得无以复加,如果不是他固执顽劣,如果不是他咄咄相逼,如果不是他狠心任她离去,如果不是他无知任她自生自灭,他的矜冰就不会受今天的罪。
他坐在床边,执起她的手,轻唤:“冰,还在怪我吗?刚刚郑源说你已经醒过来了,你不想见到我吗?嗯?”
刘瀚羽见她许久未动,丝毫没有醒来的征兆,叹了口气,自顾说了起来:“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和你一起过生日?你知不知道我那几天一直在想怎么跟你开口?你知不知道从来都是别的女生求着在那一天陪我?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在那天拒绝过我?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过过心情这么坏的生日?你又知不知道我那天一直在等你?从凌晨等到天黑,我当时就想了,成,不过最好的,就过最差的。我故意在餐厅喝那么多酒,我看见郑源,故意在她经过的时候说给她听……冰,我只是想见你。”
刘瀚羽说的一字一句,都像手锤,敲打在她的心上,振颤着她,温情似涓涓细流清淌过她心底,她到底还是心疼他。
“我真的没想让你喝那么多酒,你当时要是哪怕喝一口,我都会消了气,我都不会……不会对你说出那么混账的话。”
他牵起她的手,轻触向微涩的嘴唇,温热的触感熨麻了她的手。
“冰,我知道我错了,你要打要骂都随你高兴,就是,千万别不理我。”
“冰,你睁开眼啦,我知道你是醒着的……”他似无计可施,开始有点耍赖。
许久,还是没有动静,刘瀚羽眨着一双长眸,狭长的眼睛四处转了转,见她还是紧阖着眼,叹了口气,道:“冰,看来,那我只有这样了。”说着,倾身覆上来,一手扶住她侧庞,嘴唇贴上她的唇。
一开始还只是轻触她唇,他的唇柔软的辗转过她的,温柔的熨贴着,他用舌尖轻舔她的唇,试图伸过她的领域,怎耐矜冰就是紧抿着不开启唇关,他无端涌起一丝恼怒,用牙齿轻咬她的唇畔,见她还是坚持,突然就发狠的吻住她,一改之前的柔情蜜意,紧紧吸附住她的唇,将其整个含在了他的领地,深深吮吸,似连空气都吝于施舍,扶住她脸畔的手指从后借力,将她牢牢固定,不容挣扎。
矜冰终于支持不住,微启嘴唇急于呼入空气,他顺势探舌过去长驱直入,过渡空气给她,矜冰别无选择,更贪婪的吸入,两人唇舌交战,一时气氛瑰丽。
直到她微喘气,轻捶他胸,瀚羽才松口放过她。
看着她绯红的双颊,他噙着得逞的笑:“早知道只有这招能治你,我上来就该这样。”
她瞪向他:“傻瓜,传染了你怎么办!”
刘瀚羽勾过她脖颈,再次长吻住她,许久后放开,抵住她额头,低低地说:“总算开口了,我真怕哄不过来你。”
矜冰没动,就这么静静的任他抚摩着她的发,她的脸庞,听到他说:“冰,这里只有我能碰。”
她心下了然,想张口,又觉得没有什么好解释,只好作罢,随后说“不早了,源也快回来了,你回去吧,楼长放你进来时间不短了,说不定这就来查。”
刘瀚羽点头,轻吻她额角,“一会儿我打电话提醒你吃药,先走了,明天见。”
她点头目送他出门。
韩矜冰又休养了两天,才恢复正常作息上课。
他们之间也似乎恢复到了之前,他就算再忙,也还是会腾出时间来陪她吃饭,甚至好似有意弥补,对她比以往更宠溺。
可就算是这样,刘瀚羽还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也许是她现在很少对他撒娇,很少蛮不讲理的要求他陪她,甚至有几次学生会有事需要处理,他临时不能赴约,她也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