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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清漪看向那張手帕,心道不好,原主之前繡的手帕被環翠拿走了許多,如今這個十有八九就是那堆手帕里的,這張氏的目標難道一開始就是她?
福晉正在查看手帕,門外有侍衛壓著一個人走了進來,看打扮應該是個太監。
福晉看了看那個太監,又看了看張氏,沒開口,但是目光中的意思很明顯:
這太監就是你說的姦夫?
張氏用眼睛瞟了蘭清漪一眼,然後突然伸手掀掉了那太監的帽子,那太監的樣貌便露了出來——
下巴上竟然長著鬍子!
張氏得意的說:「福晉您看,哪有太監長鬍子的,分明就是混進來跟環翠私會的!」
環翠突然撲到蘭清漪的腳邊,抱著她的小腿哭道:「蘭夫人,您快幫奴才解釋一下,奴才沒有與人私會,那手帕是您繡的啊!那人進來就搶手帕,定然是對您不懷好意的!」
蘭清漪皺著眉看著環翠,她其實是有心救環翠的,不然昨天也不會求了蘇培盛將環翠安置在佛堂,可是如今她卻無法判斷到底是環翠跟張氏聯手,想要誣陷於她,還是張氏故意誣陷環翠,想要牽連到她。
「原來這手帕是蘭氏繡的啊,」張氏的語氣十分的惡毒,「怪不得呢,原來環翠你是替蘭氏去送信物的?我說怎麼昨天蘭氏非要將你送進佛堂,合著是打這個主意呢。」
蘭清漪依舊沒有動,她看著環翠,想聽聽她到底怎麼說,卻聽見門口傳來四爺的聲音:
「大半夜的都不睡覺,在這兒折騰什麼呢?」
眾人都起來向四爺行禮,蘭清漪趁機甩來環翠,站到了一旁。
「爺,」福晉將手裡的手帕遞給四爺,「張氏說這是蘭氏繡的手帕,我瞧著怎麼不太像蘭氏的繡工呢?」
四爺瞟了一眼,根本沒接過來,而是冷哼一聲,說:「當然不是蘭氏繡的,張氏無中生有,胡亂攀扯,罰杖責二十,滾回去禁足,沒有爺的允許不許再出來。」
張氏嚇壞了,哭喊著:「爺,奴才說的都是實話啊,不信您搜,那姦夫身上定然還有別的東西——」
「夠了!」四爺將桌上的茶杯掃落,「蘭氏的繡工如何爺清楚的很,這手帕根本不是她的!你要是不肯在府里禁足,就去莊子上別回來了。」
四爺看向地上跪著的那個假太監,眯著眼睛說:「至於這個冒充太監的毛賊,直接打死丟出去。」
那個假太監別人不認識,四爺可是熟悉的很,正是前世害死弘暉的人,老八派來的奸細!
估計是老八察覺到了他的異樣,讓這奸細提前動手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目標不是弘暉而換成了蘭氏。
至於張氏,四爺不管她是真的蠢還是被人收買了,看在她伺候過他的份兒上,他不要她的命,從此以後,她休想再出現在別人面前!
四爺看也不看癱軟在地上的張氏,對福晉說:「這兒交給福晉了,能問就問,不能問就處置了。蘭氏跟我走吧。」
說著,他走到蘭清漪的面前,拉住她的手,帶著她走了出去。
清清就一直一言不發,定然是被嚇壞了,他得好好的安撫一下這個小丫頭。
蘭清漪也沒想到四爺如此乾脆利落的就解決了這件事情,不需要她費勁心思去自證清白,他就如此信任她,這讓她有一種對四爺坦白的衝動,可是理智很快的就制止了她,她永遠無法解釋為什麼自己的繡工會變化這麼大,她不敢賭四爺知道她不知原主之後會是什麼反應,她真的怕死。
跟著四爺回到前院,蘭清漪的眼眶漸漸的紅了。
被四爺溫暖的手這樣牽著走了一路,她心裡的委屈和害怕一下子都涌了出來,她從背後抱住四爺,不肯讓他看到自己哭泣的樣子,四爺也就任由她這麼抱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