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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這樣的態度讓四爺表面上只能暫時罷手,可暗地裡他依舊派人追著侍衛這條線調查,直到御駕準備啟程回京的最後一天晚上,終於有人趁著夜色上門。
那人被一件寬大的斗篷罩的嚴嚴實實的,他的聲音雌雄莫辨:「貝勒爺,奴才打聽到那個侍衛有個相好的在宮裡當宮女,走的是內務府的路子。」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到四爺手中,「這是那宮女的相關情況。」
說罷那人拱手對著四爺行了一禮,轉身出門,消失在了夜色中。
四爺慢慢打開手中的紙,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看著密信上那個讓他難以置信的名字,四爺的手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他自嘲的笑了笑,伸手將手上的密信湊到蠟燭邊上點燃,看著它燃燒殆盡。
自以為活了兩世能看透一切,可是他卻忘記了世間最叵測的就是人心。
第39章 一點五合一中章
御駕是在五月底回到的京城, 接到了消息的福晉早早的便等在了府門口,身後還跟著宋格格和鈕祜祿格格。
四爺並沒有騎馬,而是賴在了蘭清漪的車裡, 用他的話說,他「傷重未愈」, 自然是不能騎馬的。
弘暉遠遠的看到了等在門口的福晉, 趕緊策馬飛奔了過來, 剛一下馬還沒來得及請安就被福晉給拉住了,福晉伸手摸了摸兒子的腦袋, 紅著眼眶說:「出去一趟, 竟是瘦了。」
「哪有瘦了,我是長高了。」弘暉笑嘻嘻的任由福晉把他轉來轉去的查看,然後拉著福晉迎上停下來的馬車。
四爺當先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福晉迎了過去,含淚帶笑的說:「爺受苦了, 沒想到出去一趟遇到這麼多事,可是讓人擔心壞了。」
四爺故意咳嗽了幾聲,略顯虛弱的說:「這幾個月福晉辛苦了, 今兒起, 爺要在府里閉門養傷, 福晉也盯著點,讓府里的人少出去走動。」
福晉心裡疑惑,她之前收到弘暉的信說四爺已經痊癒了, 怎麼如今又要養傷?
但她跟四爺夫妻多年早有默契, 知道四爺這麼做定有用意,隨即拿出手帕做拭淚狀,口中說道:「一路顛簸, 爺重傷未愈實在辛苦,爺放心,只管安心養傷,府里的事情有妾身呢。」言語中,連對外的說辭都想好了。
四爺對福晉的配合十分滿意,他伸手拉住福晉的手,往府里走去,在他們身後,剛剛下車的蘭清漪默默的在心裡給這對戲精夫婦點了個贊。
鈕祜祿格格站在一旁即想要上前跟四爺說話,又非要端著架子不肯比宋格格先說話,整個人有些扭曲的僵在那兒。
四爺可不管她怎麼想,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鈕祜祿氏都不是他喜愛的女子,前世礙於弘曆,他對鈕祜祿氏厚待幾分,可今生弘曆還沒影兒呢,四爺又怎麼會在意鈕祜祿氏尷不尷尬呢?
四爺一邊往前走,一邊問跟上來的宋格格三阿哥的近況,又叫她等會兒將三阿哥抱到正原來給他瞧瞧,宋格格含笑答應著。
蘭清漪略等了等耿格格和大格格,三個人一起往裡走,鈕祜祿氏站著看著大家都進了門,才哼了一聲,跺了跺腳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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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城後,太子被關在了毓慶宮裡,康熙爺表面上說太子身體抱恙,需要安心靜養,但實際上所有人心裡都明白這是南巡的時候出了事兒了。
不然怎麼好好的出去南巡,一回來就病了一個太子,傷了一個四爺呢?
幾日下來,朝野上下議論紛紛,不明真相的皇親大臣們紛紛派人打聽,然而跟著康熙出巡的幾個皇子,四爺聲稱養傷閉門謝客;七爺那是雷打不動的自閉,誰去都不搭理;剩下十三十四兩個不勝其擾,躲又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