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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絨加部達爾台參見符王殿下,王后殿下。」為首馬倌單膝下跪,右手猛擊自己左胸兩下,他身後的馬夫也隨著跪下。
「你是絨加的世子,不用行大禮。」姜鶴之抬手示意,讓達爾台起身。
「你是鐵血盟主,符西諸部的主人,受得起我們的大禮。」達爾台再次擊打左胸兩下。
對於達爾台的回答,姜鶴之還是滿意的頷首。常樂常在深閨,並不知道鐵血盟是什麼,但是現在看來如巨人般的漢子都對身為女流的姜鶴之如此恭敬,看來她在浮西的勢力並不比霸主國上渝要小。
姜鶴之看了看達爾台手中的小馬。說道:「給王后的坐騎就是它嗎?「
達爾台拉過小馬說:「是的,這是太宰家青斑的幼崽,不足一歲,性情溫順,再適合王后不過了。」
「絨加人看馬的眼光,不會錯。你說它合適,它一定合適。」姜鶴之又轉身牽著常樂的手,將她拉到身邊,接過達爾台手中的韁繩遞到常樂手中。
姜鶴之手上的溫度讓她想起昨日的窘迫,倒有些不自在起來,於是勉強中接過韁繩,只盼儘快能離開那雙溫柔的手。
「這馬寡人替太宰做主,就送給公主了。」常樂小巧,這馬兒也矮小,跟常樂站在一起倒也是挺配:「給它取個名兒吧?」
常樂看著手中牽著的小馬,混身棕色,頭上一點白斑,棕毛油亮順長,不像烏鷹那樣可怕,反而樣子還是十分討喜,常樂反而願意上馬一試了,於是突然說道:「牛刀。給它取名叫牛刀吧?」
「牛刀?」姜鶴之嘀咕道,心想,這算什麼名字。
「我想是成語小試牛刀的意思吧。」達爾台輕聲對常樂說,帶著詢問的口氣。
「正是此意。世子博學。「常樂並沒有想到,這個蠻族還知道成語,並且能立刻猜出出處,也是心生敬意,說話聲音自然也高了八度。
而一旁的李嬤嬤畢竟是宮人老人,隨即瞄了姜鶴之一眼,不出意料姜鶴之果然馬上變了一張黑臉,雖然常樂與姜鶴之無夫妻之實,可是畢竟有帝後之名,平時和姜鶴之說話不見常樂如此歡悅,反而跟個蠻子唱起了心有靈犀,這不是完全不把姜鶴之放眼裡嗎。
「咳!」李嬤嬤識趣的咳了一下:」兩位殿下,你看這太陽都快到頭頂了,再不習馬術,怕
一會可有罪受了,兩位殿下均是龍鳳之軀,要是被熱傷了,我們這些臣婢們可擔待不起。
「那讓我為王后牽馬。」達爾台說著就朝常樂走去,結果還沒有近身就被姜鶴之一手擋在了面前。
「不用了,王后的騎術我親自來教。你帶我的烏鷹好好跑跑,洗個澡。」姜鶴之冷冷的說道。
達爾台也不明白為什麼姜鶴之突然黑了臉,將他拒之千里,但姜鶴之的手段達爾台是見過的,對符西諸部順則規劃,逆則屠城的事並沒有少做,於是立刻垂道稱諾。
「可是,殿下之前明明說要世子來教,我們絨加的漢子是馬上的英雄,最善馬術。」達爾台身後的絨加漢子突然向前,不服的說道。
「寡人說我親自教就由我親自教,什麼時候要你告訴我怎麼做。「姜鶴之狠狠的盯著巴托。而巴托也並不服輸,反而直視著姜鶴之。
常樂並不明白為什麼姜鶴之突然生氣,正想要不要出言相勸,只聽啪的一聲,達爾台一巴掌打到巴托臉上,巨大的力量將這個絨加漢子擊打在地。
「你個奴才,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快去洗馬,今天棚里的馬不洗完不準備睡覺。不準備別人幫忙!」達爾台吼到,順執朝著巴托屁股又是一腳,將他狠狠的踢到帳篷邊上,看著他走進馬棚達爾台才又單膝跪下:「殿下,巴托是牧民,不懂規矩,烏鷹我馬上去洗。」
達爾台跟著回了馬棚,馬棚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