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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的老師打了電話來說家裡有點事，今天來不了，拾玉成沒說什麼，畢竟人人都會有遇到急事的時候。

掛了電話，有些無聊地坐著，想了一會，走到樓舒城空出來給他學琴的房間，拿出小提琴按照教的姿勢擺好。

一個月的學習，原本嬌嫩的手指頭現在也有了薄薄的繭子，之前開始拉小提琴地時候，一雙手被琴弦割得全是傷口，找醫生裹了紗布，又接著學。

這段時間倒是有了些入門的基礎，但還是不太會，看不懂樂譜，總覺得那上面的音符就像是鬼畫符一樣難懂。

不過三天前老師拿了一份樂譜教他，沒期望他能看懂，只是一遍一遍地教他怎麼彈。

因為好些地方都忘了，拉得斷斷續續的，很難聽，睜開眼看見樓舒城倚在移進來的鋼琴旁邊看著他，不知道進來多久了，臉瞬間漲紅。

「繼續。」見他停下動作，甚至有放棄的模樣，樓舒城直接走到他身後，雙手握著他的手，把左手的弓放在琴弦上，輕輕地拉奏。

「這裡有些高了。」

拾玉成側過頭看著樓舒城認真教導的表情，有些恍惚，然後對上樓舒城的視線，又把心思放在琴上，認真地聽著樓舒城地指導。

哪裡高了，哪裡又低了，拉錯的調子，窗外依舊飄揚著大片的雪花，輕輕地落在玻璃上，融化成水，順著玻璃往下滑，留下一條條水漬。

原本陰沉沉的天空，這會似乎也散開了雲霧，太陽從縫隙中照射下來，讓人一見就心生好感，畢竟已經壓抑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屋內，樓舒城低啞有磁性的聲音在輕聲地說著話，像是對著情人吟唱歌曲的小伙子，一聽，就沉醉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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