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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怕,阿娘能理解你的,&rdo;肖陽拍撫著婉如的後背大咧咧的答道,&ldo;當初她生我大哥時傷了身子說是沒法再有了,阿爹覺得肖家不能只一根苗便納了個良家女‐‐就是我二哥和五妹的生母。阿娘氣得直接就回外翁家,一整年都沒搭理我阿爹。咳咳,這你知道就行了,可別再她面前提及。&rdo;
&ldo;那,阿爹那裡……?&rdo;婉如含淚蹙眉一臉憂傷,公爹才是一家之主好伐,得過了他那關才行吶!
&ldo;阿爹不容易說動,我大哥、大嫂沒住一處,哪怕是有了一子一女,他在這邊都給安排了人&l;照顧&r;哥哥,&rdo;肖陽無奈聳肩道,&ldo;咱倆燒香拜佛乞求我快點調職到外地去,他看不見那嘮叨了也就沒用。&rdo;
那你呢?你這是單純的安慰我,還是真的願意身邊就我一個?願意一直等著?
婉如微微垂下眼帘,用力捏了捏拳,暗嘆道:調職吧,快調職,換個新地方便得從頭打拼,事情一多也就顧不得去思量y欲。
何況,沒長輩看著,即便是添了新人也能私下搓磨!
第31章嫡妻算帳
婉如心裡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卻沒去仔細思量肖陽的調職究竟會調去怎樣的地方,在她的觀念里這一仗打完勝利就是事情結束了,跟記憶中一樣,年內不會再有戰事,即便是調職也是去過尋常平淡日子。
其實這一次西戎擾境,她前輩子就不曾聽說過,所以心裡才惶惶然的覺得事情脫離了歷史正軌,肖陽不一定能平安歸來。
好在平安熬過了這五日,夫君毫髮未傷,而後夫妻之間出現了一點點小問題,比如肖陽發威了,宮寒暴露了等,但一切仍在掌控中,事情似乎都衝著挺好的方向在前進,婉如自然對獨立門戶抱有極大的期待。
殊不知,這種邊地小規模的衝突從來就不曾鬧得沸沸揚揚,有關人士防備片刻、上層官員心知肚明、天家嘉獎一下就罷了,連不曾做京官的謝俊逸都沾不了邊,更何況前輩子她這種正妻都不是的不曾出門交際的內宅婦人,能門兒清才怪了。
她記憶中五年後肖三郎領兵作戰大殺四方那是真正的國戰,舉國上下都關注著,自然能聽到些隻言片語,可不曾聽過的年月也不意味著就絕對安全。
婉如對這一切一無所知,等第二日腹痛緩和之後便開始喝著各種滋補湯樂呵呵的看帳簿,扒拉著肖陽的小金庫,這傢伙,居然裝銀錠、金錠的箱子比錢箱子還多!
雖然,銅錢才是流通貨幣,金銀根本不能當錢用,但是,婉如靠在床頭在膝上擺好案幾開始噼里啪啦的撥弄小算盤。
按照京城的兌換比例,一兩黃金約等於六兩白銀,一兩白銀等於一千三百錢,按帳簿上寫的二百六十兩黃金,八百九十兩白銀,這便是……三百一十八萬五千錢!
望著算盤上的一排排珠子,婉如直接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可是放置不用的閒錢,京里二品大員一年薪俸也才十萬錢呢!
如此可見,兵匪什麼的真是太有前途了,這還只是肖陽不到四年間的收益,若當官只拿俸祿的話,即便是宰相一輩子不吃不喝都攢不了這麼多!誰能連續當三十二年的正二品官兒?
忙乎一日,算完了金銀、銅錢和絹帛的收支情況後,婉如依舊是靠在床上又開始看別的帳冊。
抿了口熱乎乎的紅棗湯,翻開器物類的冊子,發現陶瓷品幾乎沒有,只見到記錄中有零散的越窯青瓷花瓶,湘窯彩繪花鳥紋盤、罐等物,想來是瓷器不易保存,三郎那性子不耐煩留著這類東西。
記著瓶、罐、擺件的這兩冊帳簿中大多是金銀器和少量銅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