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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機依然拍攝著三人的長相與姓名。
&ldo;……請各位看好這三個人的長相……他們已經是大人了,卻一點兒也沒有大人樣,只學到怎麼做壞事。他們滿腦子儘是怎麼混日子的小聰明,把責任全推給別人或大人,出了事一律宣稱和自己無關,然後躲在安全的地方偷笑……這種小孩的父母,頭腦實在是不清楚,他們沒教好自己的孩子,任由這樣的傢伙在外撒野,又把責任全部算到老師頭上……法律、法院判決、媒體等,只會保護這種加害者,卻眼睜睜讓被害者自己難過悔恨……大家都把事情想得太輕鬆了,說什麼要給他們重新站起來的機會,說什麼他們會這麼做都是有原因的。也不想想,等到這種傢伙重新站起來回到社會,還會有多少人受到他們的傷害?還會有多少人因他們而哭泣?對於這類自稱家庭成長環境有問題、自稱太年輕還不成熟,或是只在表面上裝出反省樣子的年輕加害者,相關的機制或機構常給予過於寬厚的保護;但相對的,被害者的感受卻沒人重視。從司法、法律、輿論、時代潮流到社會情勢,加害者與被害者受到的對待,都有著難以彌補的差異……好像曾有知名的律師說過,在評判一個人的時候,不能感情用事。他說得沒錯,我們的確不能單憑感情用事。但難道就可以完全無視於感情的存在嗎?人是感情的動物,這不是我牽強附會。如果法院的判決不必有血有肉,那就全部電腦化,直接對照資料庫中的判決先例,機械式地做出判斷,不就行了!……回過頭來講學校。這個班級也是這樣,如果無可救藥的學生只有一兩個,或許我還可以設法矯正。可是,明明全班同學全都已經爛到骨子裡去了,卻還是要求我孤軍奮戰地教導他們。我做得了什麼呢?這些孩子每個都一樣,總是鬧彆扭,總是對人與事感到不滿,總是在出了什麼事情時就逃走……在這種老是對你冷言冷語的地方,面對這樣子的一群人,若還期待他們會有什麼回應,就太笨了。難道我說錯了嗎?&rdo;
亞矢子內心的吶喊,以及這三個人的長相與名字‐‐不管當事人樂意與否,都已經在nhk晚上七點的全國新聞聯播中,公之於世;現在全日本的每個角落,大都已經知道這些事情。即使只有這樣,也足以讓這三個人受到各種形式的社會性制裁。她似乎達成報仇的目的了。
三木出其不意地發問。她的職業病又發作了。
&ldo;所以,這就是您犯下這次事件的最終目的嗎?&rdo;
可以在這個電視史上史無前例的刑案事件現場,代表全體國民向嫌犯發問,三木的聲音掩藏不住興奮,微微顫動著。
攝影機仿佛要呼應三木的問題,轉向亞矢子。
亞矢子瞄了三木一眼,又轉過去看攝影機。
&ldo;在此,我想對這三個人發出通緝令。請各位在明天中午十一點四十五分,把這三人帶到這所高中的操場來。死活不拘,方法不限。只要在時限之前能把這三個人的屍體送到操場來,就算過關。獎金就是目前放在操場上的三億六千萬元。請再拍一次這三個人。&rdo;
真是勁爆的發言。把贖金當成獎金,要大家找出殺害自己女兒的真兇。攝影機再度拍攝秀出三人長相的電腦畫面。亞矢子則燦爛地微笑著,催促觀眾參加這場遊戲。攝影機又給這三人的長相特寫鏡頭,亞矢子的解說則繼續充當旁白。
&ldo;&l;慧美汰芙&r;是個以都內北部為主要活動區域的飈車族組織,本松晃弘、八下田修、服部尚也這三人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