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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逾靜給他介紹：&ldo;這是負責靜秋案子的周隊長和唐警官。&rdo;說到&ldo;靜秋&rdo;二字，她的聲音明顯地哽咽了。

葉知秋站起來時踉蹌了一下，林逾靜忙扶了他一把。他略整了整儀容，開口：&ldo;警察同志好。&rdo;聲音十分嘶啞。

周懷民歉意開口：&ldo;抱歉打擾，我想跟你再了解一下你們女兒的情況。&rdo;

葉知秋似乎是個十分懂禮貌的人，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情緒已經穩定下來：&ldo;周隊長客氣，勞煩二位了，你們有任何問題儘管問就是。&rdo;

周懷民放緩語調：&ldo;你可以大致的講一講關於關於她的事。&rdo;

葉知秋低頭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回憶。過了良久，他才緩緩開口：&ldo;她是個十分聽話的孩子。&rdo;跟林逾靜說的是同樣的話。

&ldo;她很小的時候，我就教她讀詩和練習書法。後來她上學之後就一直保持著這些習慣。她從出生到十二歲我基本上從來沒離開過她。直到她弟弟出生後，我辭職去了江市。再後來就是她媽媽一直在照顧她。&rdo;

葉知秋斷斷續續的說著，唐婕在筆記本上記錄著。房間裡交織著葉知秋嘶啞的聲音和唐婕的鋼筆在紙上划過的聲音。

&ldo;從小到大她幾乎沒犯過一點差錯，成績也從來不需要我們操心。從上幼兒園開始一直到上初中，她一直擔任班幹部，不是班長就是學習委員。她處事公正，同學們也都很喜歡她。在家裡，她也十分孝順，對初陽也非常照顧。總之，她一直讓我們很放心。這學期到延市之後，我本來以為，她還是會跟以前一樣。誰知道，誰知道，我沒想到，她‐‐&rdo;說著說著他哽咽了。

周懷民等他情緒平復下來之後，才繼續問：&ldo;你們之間經常打電話嗎？你們最後一通話是什麼時候？&rdo;

葉知秋緩緩開口：&ldo;在五年前我剛到江市的時候，她幾乎每天都會給我打電話。後來我工作忙就漸漸地打的少了。再後來初陽出生之後，事情漸漸多了起來，我們的電話打得也越來越少。這學期我們聯繫的更少了，因為我的工作依舊很忙，而且她也到了新環境。所以我們之間就很少打電話，最後一次是‐‐&rdo;

他停下來想了一會兒，才繼續說：&ldo;最後一次應該是在十二月份的時候，她打電話告訴我她明年春天想回春上讀書，當時我沒有答應。&rdo;說到這裡，他忽然皺起眉頭說：&ldo;難道說她是因為我沒答應讓她回春上，所以她‐‐她才‐‐&rdo;他說不出&ldo;自殺&rdo;兩個字，他的的表情十分痛苦。

周懷民也覺得他剛剛說的話很有價值：&ldo;你說她告訴你她想回春上讀書，那她有沒有說具體的原因？&rdo;

葉知秋沮喪的搖了搖頭。

周懷民接著問：&ldo;你這學期回來過幾次？你們最近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rdo;

葉知秋繼續回答：&ldo;今年下半年我的工作比較忙，只回來過三次。第一次是給他們姐弟新學期報名。第二次是中秋節她過生日的時候。第三次是十二月月初，因為顏老師給我打電話我才回來。那天就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剛好那天也是初陽的四歲生日。我每次回來時間比較短，而且基本上都是有事才會回來，所以沒有跟她聊過天。如果我回來的時候跟她聊一聊，或許‐‐或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rdo;

他的語氣帶著深深的自責和悔恨。他覺得如果自己能經常回來跟女兒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