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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娘冷笑道:“不给点颜色看看,还真当我水月楼是好欺负的。”“我出二十万两”一阵温润的声音传来。原本冷眼看着这一切的云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只见风浅夕一袭青山磊落,白皙的手上依旧拿着那把初见时的折扇,性感的薄唇依旧噙着那抹初见时的温润笑意。
粟娘笑道:“这位公子,云儿是清倌人不卖身。”风浅夕走至云双身边道:“不是卖身是赎身。你若是觉得二十万两不够。价钱好商量,五十万两如何?”
“浅夕。我不值得你这样做。”对于风浅夕,她是感激甚至感动的。风浅夕是王爷不假,但五十万两对他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他是皇子,是站在风口浪尖上的人。她不想因为她,就把他置于危险之中。他们是朋友,是知己。她不想他受到任何伤害。
然风浅夕只是递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示意她不要担心,他自有安排。“呵呵呵。公子这是在开玩笑吗?你这五十万两的确是让小妇人很是心动。不过云儿既然入了水月楼,说句不好听的话,生是水月楼的人,死是水月楼的鬼。想要赎身,这怕是不可能的事。”
风浅夕笑道:“粟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云儿是入了你这水月楼不假。别的秦楼楚馆都能赎身,你这儿为什么不能?还是你嫌弃我这五十万两不够,那么八十万两如何?”
“公子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小妇人若不答应似乎有些不合情理。可是规矩不能破。不如这样吧,公子出八十万两,我让云儿陪你三个月。三个月之后,云儿还是得回到水月楼的。”
风浅夕笑道:“就按粟娘说的办。”他身旁的侍卫拿出一沓厚厚的银票递给了粟娘。粟娘接过侍卫手里的银票,飞快地数了数,笑道:“八十万两一两不差。公子果真是爽快人。不过小妇人还得再说一句,若是云儿回来之后,不是完璧之身,公子可是得另外加银子。”
风浅夕轻轻地点了点头,对云双道:“走吧”云双不语,冷冷地望了粟娘一眼。便和风浅夕离开了。望着云双和风浅夕远去的背影,粟娘笑道:“女人啊,美丽果然是可以傲视一切的资本。”
落雪居内,风浅夕轻抿一口清茶笑道:“落雪居果然是个好地方。云儿若是随我走了,可是会后悔?”正在收拾包袱的云双动作一滞。“三个月之后不是还得回来吗?倒是你花了八十万两,却只换得我三个月的自由,你可后悔?”
“后悔?我为何要后悔?三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做很多事了。咳咳……”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云双赶紧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过了些许时刻,他的咳嗽声才逐渐停了下了。
云双端起放在桌面上的茶杯递给了风浅夕。“初见时我便闻到你身上有一股子药味儿。本想细问,后来却忘了。现在把你的手伸出来。”
风浅夕伸出左手,笑道:“没什么,不过是旧疾罢了。怎么云儿会医术?”云双将手指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腕上道:“我爹是大夫。我自幼熟读他留下来的医书,对于医术略通一二。”忽然她的眉头一皱,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蚀骨草?你中了蚀骨草的毒。你刚才说这是旧疾。你曾今被人下过毒?”
风浅夕笑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这毒在我还是婴孩的时候便有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听母妃说哺育我的乳娘在自己的亵衣涂抹了蚀骨草的毒,我因喝了她的乳汁,便也中了毒。蚀骨草的毒是慢性毒药,直到我三个月的时候才发作。后得到一位太医的妙手回春,我才幸而不死。父皇得知此事后大怒,将乳娘一家灭了九族。自此以后,不顾身子的疲惫,母妃一直都是亲自哺育我。凡是关系到我的事,她都格外小心。”
在提到母亲的风浅夕的语气特别的柔和,他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点点晶莹。“可是那位太医并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