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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散着蜜桃甜香的女人身上。
“砰、砰、砰!”数十盏大灯突然全部打开,照亮了狗屋里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海依难堪的狼狈,和卫炘无法置信的惊愕。
海依长期处于黑暗、潮湿、脏污的环境里,她的皮肤由粉白褪成病态的透明白,原先因为怀孕而稍稍圆润的身材,经过十来天的折磨,竟变得像非洲难民一样,水灿的大眼深陷在那张面容枯槁的小脸上,全身只剩皮包骨,除了那颗圆圆的肚子。
此时,她正躺在地上喘息着,抓回她当天穿的白衣白裙,已经沾满了乌黑的水渍、脏污及排泄物。
“我说把她关进狗屋,谁擅作主张让她变成这副德性的?!”卫炘怒不可遏的咒骂出声。“开锁,然后全部滚出去。”
卫炘弯身进入被铁栏杆圈围住的窄小牢笼,他走向她,发现她真的惨不忍睹,心中怒气更盛。
他是气她,但并不要她死啊!
他气她的自作聪明,在可能怀有孩子的情况下,竟替他挨了一枪!也气她的愚蠢出走,像她这样豢养在家的金丝雀,怎么能离开他?!
他关住她是不让她再从自己身边逃走,并不是要折磨她啊!
要折磨她的方法很多,他随便就可以举出十个在床上折磨她的好方法。那天他抛下她,并不是厌恶她……他是厌恶自己,为什么这么受她吸引?!
所以他逃开这一切,回到妈妈和爸爸相遇的家乡,他想弄清楚,爸爸在遗书里写给他的话:
“有一天你会寻到真爱,也许她并不是最好、最美、最杰出的,但是你爱她,所以她是完美的。因为有了她,你的生命也是完美的。”
那所谓的“真爱”,究竟是什么?
是她吗?他看向蜷缩在地的海依,无声自问。
“痛……我的肚子好痛……救救我的孩子!”海依已经痛得意识不清、嘴里喃喃自语着。
她只觉得自己倚进了一个温暖、舒适的宽大怀抱里,抱她的人有着好闻的男性气味,就像是——“炘……”她勉强睁开迷濛的双眼,如泣如诉的喊着。
“是我。”卫炘抱着她一步步的走出牢笼,浑然不觉她的脏、臭,在步上长梯时,他感觉到她的身体不断溢出温热、腥腻的液体。
“血?你在流血!”他急急忙忙的站住,将她抵在墙壁上,那纤弱的身子,已经轻到他光用左臂就可以举得起来了。
“不要……真的不行!我好痛!”海依以为他又要用他的身体惩罚自己,痛苦的哀泣着求饶。
“让我看看你怎么了,别乱动。”才摸到她不着片缕的下体时,便发现那鲜红、湿热的血液奔流出她的身体。
惹恼了暴君,只有用命来偿。她知道最后的报应终于来了,海依安静的等待死亡……
只是当致命的痛楚攫获她所有的知觉时,海依喊出了她深爱的男人的名字。“炘,我真的爱你……”她的语气温柔的像个天使。
“该死!叫救护车,不!到顶楼开直升机去!快点!”卫炘紧紧抱着她虚软的身体,心痛的暴吼出声。
就和那一次发现海依出走时,他的眼睛和窗外的坏天气一样,下雨了……
*
“碰!”不发一语的,卫炘一拳狠狠揍向连羿的俊脸。“你跟我说什么?谁他妈的孩子没了!”
他毫不留情的举动,换来连羿一个利落的过肩摔。
“我已经忍受你的坏脾气半年多了,你荷尔蒙失调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要来医?”连羿知道丧子之痛非比寻常,但他们不能再纵容美神胡闹下去了。
“孩子!我的孩子……”突然的,卫炘当着好友们的面前痛哭了起来。
他想起卫钦留给他的遗书里曾对他说: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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