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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丰满的身材、水灵灵的眼睛对处于青春期的村里的所有男人杀伤力是超大的,因此,仅此而言,属于青春期的张子楚这个小流氓在夜里去李寡妇李水妹家难道就是为了一只狗吗?
村里人没有人会信。在村里人看来,张子楚这个村里最著名的小流氓要是不对李水妹有那个“复杂的想法”才怪呢!
张子楚在夜色中听见了自己身体里的血液的流动声,他很奇怪自己平常的时候怎么就听不见呢?这种血流的声音应该也是快乐的声音啊,和田地里正在成熟的庄家快乐的尖叫的声音发生了奇妙的共振现象,哈哈,他的身体感到惶恐了!
惶恐的某处开始剧烈地膨胀了!
他悄悄地把滚烫的身体靠着墙。
他的耳朵竖着,仔细分辨着来自卧室的琐碎的声音。他听的是如此的清晰,那卧室的声音就像抽水机从村东头那条大河里抽水到灌溉渠里发出的激烈的水流声音。
他喘息了……身体灼热难耐,他清楚卧室里在发生什么。
李寡妇李水妹家院子里有茅草搭建的狗窝,李水妹死去的男人养的那条凶巴巴的母狗前不久生了一窝狗仔……咦?怎么狗竟然不叫了!刚才还叫的那么欢呢,奇怪了,张子楚就离开墙,转身去狗窝看狗,喔,他看见了后来追随他的那只小土狗,浑身黑黑的,虎头虎脑的,那小可爱仰头温情地看着他,而母狗则平静地躺在草堆里,一群狗仔正在贪婪地使劲地吃奶,那小黑狗看了他一会儿之后遽然离开老母狗的怀抱走到他身边对他摇头摆尾的。
张子楚对着小黑狗嘟起嘴巴轻声“嘘”了一下,他不经意地做了一个卖萌的、古怪的、其实属于没有任何意义的表情,然后,他就再一次弯腰走到墙边。这次,他更加清晰地听见了屋内的喘息声——属于李寡妇李水妹的身体内部的喘息声。
李寡妇李水妹的喘息声让他的身体再次迅速地亢奋起来了,再次的亢奋显然比刚才来的更加汹涌强烈,彼时,他的身体简直就像着火了,终于,他忍受不住冲动就拿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块朝着李寡妇李水妹家的窗户砸去……
哐当!窗户玻璃碎了,随即,室内的灯亮了,李寡妇骂街的声音立即传来:
是哪个不要脸的臭流氓啊,想干嘛啊?有本事别砸窗户啊,有本事就来老娘屋里啊,是男人的就站出来!别玩阴的!
在张子楚看来李寡妇李水妹骂人都骂的很文雅的,不是通常的农村女人的那种骂法。
李寡妇李水妹,说起来可不简单,她的气质、风度几乎就和城里的妹子一样,十八岁她在广东东莞打工,也不知道她做的什么高级工作,几年后回来遽然就帮自己家里盖了小楼,她和矿工刘小虎结婚后很快又修缮了刘小虎家的院子,遽然全部用的是青砖红瓦,阔绰的很啊!村里人十分艳羡,背后免不得说三道四,有人神秘兮兮地地说李水妹在广东东莞**。
鸡是干什么的呢?张子楚想不明白。
正所谓世道无常,李水妹的好日子没能长久,和他新婚不久的男人就在矿上死了!李水妹成了李寡妇。
李水妹和张子楚的瘸子后娘的关系很好,按照辈分来算,张子楚要叫李水妹一声“婶子”。
话说李水妹骂了几嗓子就不骂了,因为她知道砸她家窗户的人一定是知道了她的秘密。而墙角下的张子楚也不在乎李水妹骂什么,彼时他心里想涌起的仇恨对象就是对那个真正的偷鸡摸狗者。因为,很显然的是那家伙才是真正的流氓呢!
第二天,张子楚在睡大觉呢,他爹忍不住,歪歪扭扭地拿起一棍子把他打醒,说我养的儿子难道是一头猪吗?这么大的人了,好吃懒做怎么行啊,我真是造孽啊,生出这么一个孽障来,哎,混球,你总要为家里做点事情吧?
瘸腿后娘递给他一把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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