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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用這種指責來加以批評。而且他認為是因為沒有牙齒導致的妹妹不會講話。）

還有，我們家人也都注意到我另一個姐姐的長女，在她6歲時，花了半個鐘頭的時間對所有姑姑、姨媽不停地說：&ldo;露絲現在還不可能了解這個吧？&rdo;露絲是她的競爭者，比她小兩歲半。

幾乎所有人，都曾夢見過兄弟或姐妹的死，而找出所隱含的強烈敵意，在女病人身上，除了一個特例以外，我全都得到過這種夢的經驗，而這個例外

只經過簡單的解析，又可用來證實這種說法的正確。有一次當我正為某個女病人解釋某件事情時，由於我突然想到可能她的症狀與這有點關係，所以我問她是否有過這種夢的經驗，想不到她居然給予否定的回答，但她說自己只記得在4歲時她首次做過如下的夢（當時她是全家最小的孩子），而以後這個夢還反覆地出現過好幾次：&ldo;一大堆的小孩子，包括所有她的堂兄、堂姐們，正在糙原上遊戲，突然他們全都長了翅膀飛上天去，而永遠不會再回來。&rdo;她本身並不了解這夢有什麼意義，但我們卻不難看出這夢是代表著所有兄姐的死亡，只是所用的是以一種容易通過&ldo;審查制度&rdo;的原始形式。同時我想大膽地再進一步分析：由於她小時是與大伯父的孩子們住在一起，那麼多孩子中也許曾有個孩子夭折，而做夢者當時還不到4歲的年紀，有可能會產生一種疑問：&ldo;小孩子死了以後變成什麼？&rdo;而其所得的回答大概不外是&ldo;他們會長出翅膀，變成小天使&rdo;。經過這種解釋以後，那些夢中的兄姐長了翅膀，像個小天使，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飛走了。然而我們這位小天使的編造者卻獨自留下來了。所有人都飛走了，只有她一人留下來。孩子們在糙原上遊戲，忽然飛走了，這幾乎是指&ldo;蝴蝶&rdo;‐‐由這看來似乎小孩子的意念聯想也與古時候人們想像賽姬（希臘神話中丘比特所愛的美女，被視為靈魂之化身，藝術界常把她畫為蝴蝶或有翅膀的人形），與有翼的蝴蝶之間的聯想一樣。

也許有些讀者現在已認同小孩的確對其兄弟姐妹敵意的存在，但他們卻仍懷疑，難道小孩純潔的心竟然會壞到想置對手於死地的程度嗎？持有這種看法的人忘了一個事實‐‐小孩子對&ldo;死亡&rdo;的觀念與我們成人的觀念是不同的。他們腦海中根本沒想過死亡的恐怖、墳場的可怕，以及亡靈世界的陰森。所有成人對死的不能忍受，在小孩心中根本不存在。死亡的恐怖對他們是陌生的，因此他們常會以這種聽來可怕的話向他的玩伴恐嚇：&ldo;如果你再這樣做，你就會像弗朗西斯一樣死掉。&rdo;而每當做母親的聽到這種話時都會大感震驚，並且覺得不能原諒。甚至當一個8歲的孩子在與母親參觀了自然歷史博物館以後，還會對母親說：&ldo;媽媽，我太愛你了，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把你做成標本擺在房間內，這樣我依舊可以天天見到你！&rdo;小孩子對死的觀念就是如此與我們不一樣。（弗洛伊德附註：我曾知道一件令我很驚奇的事情：有一個聰明的10歲男孩，在他父親暴斃不久後，他說：&ldo;我知道父親已經死了，但我就是搞不懂，他為什麼總不回來吃晚飯。&rdo;其他有關這方面的資料可參照赫爾姆特博士所著的《兒童心理》。）

第37章 我們所熟悉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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