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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还是无声。
俞维屋坐在她的对面一直没有回答,反而是一直以一种打量的眼光看着她。
“俞先生?”原鹭提醒了他一下。
“耳朵。”俞维屋说。
俞维屋的一只手摩挲着茶几上的玻璃杯,另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双锐利的眼睛有意无意地扫着原鹭。
“耳朵?”
“你的耳朵。”
原鹭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糟了,左耳的碎钻星星耳夹掉了一只,什么时候掉的,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原鹭腼腆地微微低下头,对他抱歉地笑了笑:“我不需要出镜的,俞先生无需在意。”
俞维屋的左手从裤子口袋里伸了出来,手掌虚松地捏成一个拳头,然后把手搁在茶几上,一路将自己的手掌推到原鹭面前,随即缓缓地松开手指,一枚璀璨的碎钻星星耳夹摇晃地滚落在玻璃茶几上。
“你的。”他说。
原鹭愣住。
“洗手间门口。”他的唇角露出一丝危险的笑意。
原鹭的脑子仿佛被一个巨大的行星砸中,整个人在他面前根本动弹不了分毫,她的身体和她的思想都在这一刻失去了自由行动的能力。
只用了两秒,原鹭的脸上就重新拾起笑容,应战般优雅地捏起茶几上的耳夹重新戴上左耳,眼神坚定毫不闪烁地迎视着他如狼豹般精锐的目光。
她淡淡地说:“现在可以继续采访了吗?俞、先、生。”
没把白敬惜的梁子结下,倒是给自己找了个更棘手的茬儿。
俞维屋,这个危险却又摸不透的男人。
☆、第二十章
整个采访出乎意料地顺利,原鹭录完了最后一个问题,心里总算把悬着的石头放下了。
她发现俞维屋对着镜头时,那双眼睛像有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他的眼神有着很强的说服性,总能把自己的想法和见解清晰无误地通过镜头传达给受众,又或者可以更确切地说是在强制灌输观众。
这种人与生俱来的权威感,即使他对着镜头一言不发,在人们看来他只要稍稍一动眉头,就意味着是在威严地警告人们不要轻易揣测他的想法,而所有的揣测在他眼里都是毫无意义的滑稽可笑行为。
“原小姐,一会能邀请你跳支舞吗?”
正在收拾采访稿的原鹭抬起头,迟疑地和俞维屋的眼睛对视,微笑着说:“恐怕不能。”
原鹭站起了身,左手把稿子抱在胸口,右手伸出与俞维屋握手。
俞维屋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把原本搭在下巴的左手放了下来,傲慢地连身都没起,左手轻轻擦碰了下原鹭凌空待握的右手。
“再见。”原鹭说完,踩着她的十二公分恨天高连头也没回半分就走了。
左耳被耳夹夹得很痛,之前胡乱地往耳朵上一夹,整个采访她都在忍,还要和他再跳一支舞,她的耳朵还要不要了?
原鹭走到盥洗室的洗手台前,把稿子放在没被水溅湿的地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呼了口气,拉长脖颈的长度,侧过左脸四十五度,果然左耳已经红肿得开始发紫了。
原鹭摘下了两只耳朵上的耳夹,本来她就是怕痛才不敢打耳洞,没想到有时候戴耳夹反而更受罪。
等原鹭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现场的灯光已经全部暗了下来,只留大厅顶吊的水晶灯和一束聚焦灯,舞台上的七个提琴手和一个钢琴师也已经全部就绪。
原鹭想跨越舞池到另一边去向服务生要一块冰把耳朵镇镇,可是刚走了没两步,台上的钢琴就弹出了第一个音符,现场的灯光也再次微微地亮了起来。
舞池的灯光温柔如月色,她一下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