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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气,兄,兄弟们呐,色字……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真是一点都没假,我当时的感觉的确就是下面让大刀给捅了。
可奶奶的,外面疼归疼,偏偏里面含住那东西的地方却格外充实,而且又热,每次勃动都直接顶在我心尖子上,仿佛毕生的期待都瞬时间全被填满了似的,让人感动得鼻子发酸。
冷水喷头仍还开著,冰凉的液体打在脊背上滴溜溜地淌下去,一层层滑过滚烫的胶合部位……活生生的冰火九重天。
我被刺激得浑身战栗,也顾不得疼,来不及适应就立刻拿嘴堵住维伦的嘴,按著他肩膀开始做活塞运动。
实在……实在太烫了,他那根东西似乎比上次还大些,整根的肌理质感都尤其鲜明,感觉好像是坐在了根烧得通红的消防栓上,稍微动一下就快感如潮,嗯,痛并快乐著。
维伦从被我推倒後就没再说话。水滴模糊了视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对我的吻回应得格外激烈,双手也上上下下地不住爱抚,每路过一个地方就点燃一簇火苗。
这样我真喜欢。忍不住趴上去用胸口贴紧他胸口,呜呜咽咽地有满心话要说,可又实在组织不了语言。
这姿势让我勃起的性具挤压在两人小腹中间,每个动作都反复揉搓磨蹭著,渐渐把他的衬衫挑起来。小弟弟直接贴到了他肌肤上,一月不见,他那些体毛已经长出茸茸的细茬子,不停擦过我前端最敏感的地方。
这滋味……说不出到底是遭罪还是享受,简直连喉咙都在发痒。水流脆亮地打在脊背上,耳朵里除了喘息就是後面肉体摩擦的声响,混著心跳,擂鼓样一重重往更高点进发。
如此运动片刻我尾椎迅速开始发麻发酸。今晚玩得那麽辛苦也射不出来,可现在只弄了一小会儿,居然觉得马上就要到了。
折腾一晚总算能解放,同志们,我……我激动啊!情绪太过激昂,忍不住热泪盈眶地按紧维伦叫唤起来,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麽,声调跟狼嚎一样。
“等……等等,”维伦也叫起来。只是这人也未免太不合时宜,这时候叫停,是想老子一枪崩了你吗?
他一面挣扎,一面托著我臀部往上举,大声喘息:“我……我……你等等,等等。”
等个屁。我前面一阵硬过一阵,有什麽东西在根部狠狠冲击,从头到脚收得铁紧,实在忍不住,连叫床都忘了,咬死牙关攀上高潮。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前面一股股地喷射,洒水机一样,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
而且心里也无比满足,像饿久的老饕总算能开怀大嚼一样。这个世界阳春三月,鸟长精飞。
浴室里一片安宁,除了水声就是两人平息不下去的喘息。
维伦那根还插在我後面,这时才又慢慢觉出疼来。冷水不住打在後背,令人浑身发僵,一阵阵起鸡皮疙瘩。
“还好吧?”维伦一手揽著我的腰,另一手亲昵地抚摸我额前,笑得非常温柔:“怎麽这样发酒疯,疼吗?”
这……这个,我也不知怎麽回事,突然觉得脸红。咳,打炮而已,疯个屁,老子更疯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哩。
维伦仍很温柔,双手托著我大腿站起来。他也似乎完全不打算把那根抽出去的样子,就那麽将我盘在腰上,先出去在马桶上铺了层毛巾,才把我从他性具上摘下来(绝对就是 “摘”,这该死的身高差)摆上去。
这一连串动作中他那玩意都硬如坚铁,在我里面搅过来搅过去,也不知到底是舍不得人呢,还是在继续调情。
要我看後者的成分绝对大些,0号刚射过那里最敏感,给他扭来扭去地磨蹭著,前面立刻又抬头了。
我靠著马桶水箱半仰半坐,人还非常醉,心如鹿跳地,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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