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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斤提供给华联,剩下的打算怎么办。当获知杨帆留着自家零吃,酿酒用时。小董半天说不出话来,瞪着眼睛看着杨帆,半响,喃喃地说会享受,够奢侈。小董又去看了看地,抓了把土,看不出什么原因,真的只有这亩地能够种出极品葡萄?甚是狐疑,不过已经签了合同,姑且相信杨帆说的。
杨帆领着小董小巷子里转了转,到田埂望望。林木葱郁、峰峦叠幢淳,稻田金灿灿,村民淳朴热情。小董被这没有丝毫喧嚣,朴实无华的村子深深吸引,恍然之间也明白杨帆一个大学生回家种田的缘故。就是自己呆着都不想走了,更何况杨帆是这里长大的。
在杨帆父母的极力挽留里,小董依依不舍地走了,在路上还在回味村里的点点滴滴,恍若一场梦。
这时,杨帆哥嫂偕同杨生到家。杨帆心说原来哥哥去了杨生家,怪不得半天不见人影,哥一个闷葫芦特别不爱说话,在村子里也没有别的地方去,况且最初有种混的不好,无颜见山东父老的情绪,这会儿原来是去见他的好友了。
杨生是扬帆的本家人,长他几岁,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杨生是扬帆哥哥杨永的好友,考上了中专,毕业后留在县城,娶了一个高官的女儿,目前已经是县委书记的秘书,负责写稿的。
杨帆见着杨生吃了一惊,四年不见,以前那个瘦瘦小小、斯斯文文的人完全改样了,他胖墩墩的满面红光,脖子都和头部一样大了,心底冒出句:脑袋大脖子粗不是高官就伙夫。却笑着问候道:“杨生哥,好久不见,你都发福了。”
杨生点点头,腆着肚子,面带笑意说:“杨帆你比大学时胖了点,但是看起来还单薄,继续加强营养!”
杨帆听了笑了笑,心底极为不舒服,以前那个在一起玩的朋友不见了,变成满嘴官文的官油子。回想起从前一起打闹的日子,既是伤感又是悲哀,究竟自己过于怀旧不适应社会了,还是他改变的太多漠然不识了。
两人再也没有说话,杨帆仅仅做在一边听杨生和哥哥说,杨生交谈里大多数也是官文,杨帆一阵阵的迷糊,最后什么也听不清了。
杨帆出了门茫无目的走着,不说一个村里一个族的,难道自己一个大学生都无法和他说上话吗?难道这个社会继续分成三六九等?自问却没有答案,心里也越发的悲恸。
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站着一个山坡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村。杨帆愣了愣神,微风习习,头脑清醒了些,极目这楚天世界,田园,山村,流水,附近一切都是那么安静与安祥,也依旧过去的乡村田园,没见多少变迁,改变的或许仅仅是人。
瞭望了许久,杨帆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自嘲的笑了笑,难道自己还是像高中时候一样,慷慨急昂,要做个人上人?受不了别人对自己的漠视,要出人头地?多么幼稚可笑,既然决定了,那么别人的眼光与我又有何干?别人的生活态度我无法干预,但是我完全可以回归我的本色。一亩薄田,几分悠闲,悦亲戚之情话,乐琴书以消忧。这已足以。
………【第十五章矮子杨帆】………
恢复了平静,杨帆决定到村子里随便转悠转悠,回来了几天了,还没有和村里人主动打招呼,别人会以为自己大学生又在城市里工作,从而装清高摆架子,回来翻脸不认人了。这实在说不过去。
杨帆在村子里出了名的捣蛋鬼,谁家都认识杨老头的小儿子,经常惹是生非,不是拿石头打坏了人家的屋瓦,就是掏老鼠把人家的庄稼糟踏了。
下午的三点左右,这还不是农忙时分,许多人搬一张小板凳坐在巷口里,几个人聊天吹牛,有时说一些低俗的谜语逗乐子。远远地瞧见杨帆了,几个人就不说话了,不打招呼只是看着。
杨帆快步上前,笑嘻嘻地叫着村民,有的年龄大的就尊称,三十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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