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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事實告訴他,在他們的這段感情里,不止他一個人在不安、不止他一個人在努力。
白敘也有。
甚至在他都未曾意料到的,很早很早之前,自己喜歡的人就已經悄然動心了。
或許……自己確實沒那麼需要讀心術了。
……
國
酒店走廊,白敘戴著口罩和鴨舌帽靠牆站在拐角,目光盯著遠處一扇緊閉的房門。
一會兒,有兩個男人乘坐電梯上來,白敘往後一躲,等他們進門才重新露出頭來。
同時,白敘注意到他們其中一個人頭頂的標籤已經變成了一種死亡氣息的碎裂紋,且有一種即將消失的跡象。
從那天晚上,白敘的超能力就像是被重新充滿了電,再沒有之前那種隱約要失去的跡象了。
按照唐遂說的「做了就會聽不到」,那白敘這邊應該就是「不做就會看不見」。
白敘想了很久,沒能準確猜到唐遂到底是什麼時候擁有讀心術的,他生日那天是白敘第一次吃那個蛋糕,但唐遂早已吃過很多次了,最早是在很多年前。
那麼……唐遂可能從他們一認識就能聽見自己的一切吐槽。
白敘無法想像。
一開始他是懵的,整個人都反應不過來,坐在床邊看著唐遂,怎麼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更不敢想像要如何面對他。
所以白敘跑了。
他沒能繼續深想下去,一名身材肥胖的女人帶著一群人從電梯風風火火出來,踹了門就是一頓砸,鄭哥和孫梓言本來在談事情,被鄭太太殺了個猝不及防。
鄭太太出身富貴,鄭哥當年也是倒插門才跟了她,她看鄭哥還算懂事,沒幹擾自己在外邊玩男人,也就沒跟他離婚。可她疑心深重,堅決不允許有任何東西超出自己的控制範圍,所以在知道鄭哥和自己的新小情。人私下見面時,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兩人聯合起來坑騙她家產。
白敘沒躲,站著遠遠看了鄭哥一眼。
本來今天他不需要來,只是白敘想親眼見對方一面,畢竟自己是送他上路的人,想來鄭哥也想死個明白。
看見白敘那張臉,鄭哥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白敘嘴角輕輕揚起一抹弧度,扣低帽檐轉身大步往另一邊的電梯走去,他身後,早已安排好的記者和提前報警引來的國警察紛紛趕到。
鄭太太是被白敘安排的人引來這邊旅遊的,她順帶捎上了孫梓言。至於鄭哥,則是謝時一早給他在國這邊下好的套,就等他貪心不足,自己上鉤了。
白敘及時向國警方這邊提供了自己手中的所有證據,還有他收集的一部分,這些年被鄭哥勒索過的國內富商,再加上其中有一名移民國的政要,鄭哥這件事很快引起了相關部門重視。
國法律不同於國內,鄭哥的這件案子在國內可能不好辦,但在國這邊,沒有半點基礎的鄭哥就像砧板上的螞蟻,是個人便能輕易碾壓。
鄭太太第一個站出來不放過他,沒了鄭太太娘家那邊當靠山,鄭哥的勢力便不堪一擊。
國際事件總能引起重視,一連串灰色地帶組織被揪出來,鄭哥背後的整個集團鏈一次被清掃了個乾淨,徹徹底底再無翻身的機會。
白敘同樣交出了手中關於白平武的證據,白平武在國內被救出來,又押送進另一個不見天日的地方。
他的錢也追了回來,陸陸續續打給鄭哥的錢加上白平武的,合在一起是筆不小的數目,那筆錢到帳的時候白敘正好在付款,看到消息便直接劃了帳。
至此,折磨他多年的夢魘全部落下帷幕,隨著電梯門關閉,所有的一切都停留在了外面,被徹底割裂出白敘的世界。
……
唐遂是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