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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約金我幫你付,不能拒絕,這是規定,其他事情有我的律師團隊幫你解決,你只要人去影傳待著就行了。」
頓了一下,唐遂用更加兇狠的聲音說:「這是家規!」
趁唐遂看不見,白敘趕緊搓了搓自己崩到僵硬的臉,剛才真是快憋死他了。
白敘抬頭望著唐遂寬闊筆直的肩背,強行壓制住自己想跳起來狂歡的本性,拿捏著聲調:「好吧。」
話音一落,兩人一同鬆了口氣。
——終於好了。
能去影傳已經很讓白敘激動了,有唐遂律師的話,他入圈時簽的那些不平等合約也能一道解決掉,算了一下自己以後能省多少錢,白敘恨不得爬起來去樓頂放煙花慶祝。
半塊腦子在過年,另外半塊理智地維持著人設,見唐遂還在那兒站著不動,白敘問:「你還吃嗎?」
唐遂:「……吃。」
……
吃完飯,唐遂先上樓打了會兒電話,安排白敘換公司的事情,然後開車帶白敘回家收拾東西。
唐遂先進去將白敘家所有房間的燈都打開,屋子跟他們那天走時一樣,隨處扔著各種翻倒出來的東西,白敘無視掉客廳,直接進了臥室。
他東西不多,重要的都在臥室放著,柜子底下的存錢罐被砸開了,抽屜里的一點現金和電腦也被拿走了。
白敘拖了個空行李箱收拾東西,他衣服不多,很快就疊完了,剩下的東西就有點……見不得「唐」。
「這個……」唐遂食指與拇指捏著白敘床頭小熊的耳朵,單手把它拎了起來,看向白敘,問:「你喜歡這種?」
白敘一僵,低頭收拾東西,故作不在意,冷漠道:「朋友送的。」
因為沒有多餘的心裡話,唐遂就給他放下了,白敘收拾東西,他幫不上忙,又看見那個自己送的沙發,問:「這個沙發,你喜歡的話,我們可以搬走。」
白敘:「……」
倒也不必勤儉到這份上。
煩了唐遂在自己眼前亂晃悠,白敘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鑰匙。唐遂一愣,他注意過白敘脖子上帶著東西,卻是第一次見到他究竟戴的什麼。
「房東太太在樓上,白天我已經聯繫過她了,你只需要把鑰匙還她就行。」白敘將新一些的那把鑰匙給唐遂,剩下很舊的那把重新戴回脖子上。
唐遂目光在他脖頸處巡迴,細長的銀鏈子貼著滑進衣領,在燈光下閃了一下。
「好。」
他走後,白敘才開始真正「收拾」東西。
房間當時看著乾淨,其實零碎的小玩意兒有很多,還有很多空禮物盒子,他都捨不得扔,白敘挑挑揀揀全塞進了行李箱。還有那隻小熊,白敘小心將它藏到了內層。
床頭櫃也被翻亂了,床腳撒了一地的銀杏葉。
那是之前唐遂送的,每片銀杏葉上都鏤空雕刻了一個字,一盒能拼成一首詩,唐遂讓白敘回去自己拼,白敘無語,太幼稚了,他才不拼。
木盒開口躺在角落裡,大半的銀杏葉子都落在外面,很多都出現了裂紋,白敘一一撿起來,按詩詞順序排好,收回木盒封存起來。
還有唐遂送的「星星認證書」,白敘不忍直視,很嫌棄地扔到了行李箱底層。
白敘沒忘了那本害得他差點露餡的《論裝高冷的九十九種方法》,用手機開了手電舉著,他趴到地上往床底探。
當時踢得太偏了,位置有些靠里,白敘想夠到有些困難,不得不跪到地上,儘量將胳膊往裡伸。
……
唐遂上到五樓,敲門。很快,一位滿頭小卷的女士夾著煙開門,見唐遂一身西裝穿得貴氣,就靠著門框朝他吐氣,「喲,幹什麼?」
「替樓下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