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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現在《心魔》熱映,謝行和琢光就是這樣的兩種形象,你現在轉的話,應該還能帶一波熱度,沒問題吧?」
親民?接地氣?
aanda口中一個詞就是一把刀,哐哐往白敘心窩子上戳。
久久沒聽見白敘回話,aanda疑惑,以為白敘不滿意,她現在就帶白敘一個,純拿他當自己孩子看,也願意縱容:「怎麼了?不喜歡這個安排嗎?那也還有別的選擇。」
「不是,」白敘有氣無力地從枕頭裡抬起頭,「姐,我能說我被盜號了嗎?」
aanda:「……」
「大概率不太可以,」aanda猶豫了一下,還是殘忍打破了白敘不切實際的幻想:「如果說被盜號的話,可能被那些粉到深處自然黑的死忠粉和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攜手送上熱搜。」
白敘:「……」
憂傷四十五度望天,白敘的語氣仿佛在交代後事:「那麻煩姐了,幫我壓下去吧。」
「好。」
掛掉aanda的電話,白敘獨自安靜死魚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現在怎麼辦……他根本就沒準備好……
「叮咚、叮咚——」
白敘嚇一跳,聽見手機聲音就瘮得慌,打開一看,果不其然是唐遂。
-騙人的鬼:醒了嗎?
-騙人的鬼:開視頻嗎?
[對方邀您進行視頻通話。]
額頭狠狠一跳,白敘想也不想就給掛了。
-騙人的鬼:怎麼了?不方便嗎?
完了完了,白敘從床上跳起來,捧著手機滿屋子亂轉。唐遂肯定是知道了什麼才會這個點給自己打電話,還非要求視頻!肯定是自己掉馬了!
白敘欲哭無淚,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回復他。
糾結了老半天,白敘顫巍巍護住自己的半透明馬甲,強裝高冷:「拍戲,回頭說。」
白敘捧著自己那脆弱的小心臟收拾好準備開工,一出門迎面撞見許斟。
「出什麼事兒了,你這一臉半死不活的?」
趁時間還早,白敘揪著許斟跟他去吃早餐,順道將自己掉馬的事兒一併解釋了一遍。
許斟笑到差點嗆到。
白敘滿頭黑線並在計劃絕交:「我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我嫌之前幾條過於顯擺給刪了,否則……」
那幾條顯擺唐遂給自己送禮物的,語氣簡直不要太噁心,白敘自己都被自己給噁心到了。幸虧他刪得早了,這要是被唐遂看見,那他這輩子都別想跟白月光這個詞沾邊了。
不,準確來說,從他罵人被扒出小號,他就已經當不成白月光了。
「我覺得這也算好事,」許斟笑夠了,正色道:「當斷不斷必受其亂,與其像我們之前一樣糾結他怎麼看你,不如直接來一劑狠的,就借著這件事看他的態度怎麼樣。」
白敘不太敢賭:「萬一他……」
「沒有萬一!」許斟打斷:「船到橋頭自然直,你慫什麼?拿出你懟黑粉的氣勢來行不行?就因為你懟了兩句黑粉唐遂還能不喜歡你了?」
「再說了,反正現在也沒辦法挽救,那還不如好好利用這件事。行了,你現在就是典型的戀愛使人迷失自我,依我看,唐遂根本不會在意這件事。」
聽到最後一句,白敘才抬起頭來:「真的嗎?」
唉……許斟心底嘆了口氣,伸手摸把白敘的頭髮,眼神流露出一股老父親的憐愛:「放心吧,以爸爸我多年牽紅線的經驗告訴你,絕對沒事,你放心大膽承認就好。」
不知道是被許斟激勵到了還是自己想開了,白敘腦門子一熱,直接打開手機,編輯、發布:「沒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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