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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個叫菲利普斯的年輕人,&rdo;我說,&ldo;領了個開辦私人偵探所的執照。我怎麼會發現他叫人謀害了?這是因為他一直跟蹤我,後來我就主動跟他搭話。他請我到他的住所去。等我去了,他已經死了。這些事後來警察都知道了。他們可能相信這都是事實。但是他們不相信菲利普斯和我就這樣非常偶然地接上了頭。他們認為這裡還有更深一層原因,而且非要把這些事弄清楚不可。他們一定要知道我在辦什麼事,在為誰辦事。我說清楚了沒有?&rdo;
&ldo;你會想出個什麼辦法把自己解脫出來的。&rdo;她說,&ldo;當然了,我看我又得破費一筆錢了。&rdo;
我覺得就像有人捏住了我的鼻子似的。我的嘴幹得要命,簡直連氣也喘不過來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一次向那位坐在我對面的大酒缸訴說我的困境。她好像是銀行經理拒絕給客戶貸款那樣心腸冷漠。
&ldo;我現在是為您辦事。&rdo;我說,&ldo;也許辦幾天,也許辦一個星期。可是下星期我就要替另一位僱主辦別的事去了。再以後還要再替第三個人辦事。因此,我必須和警界保持良好的關係。他們用不著多麼喜歡我,但是他們需要知道我並沒有對他們講瞎話耍花招。即使菲利普斯對勃拉舍爾金幣的事毫無所知,或者他知道金幣的事但他被殺害同金幣沒有什麼關係,我還是得把我所知道有關菲利普斯的事向警察交代清楚。警察也要詢問每一個他們必須認真詢問的人。您懂不懂我的意思?&rdo;
&ldo;難道法律沒有給你保護僱主的權利嗎?&rdo;她蠻不講理地說,&ldo;如果沒有,人們為什麼還要聘用私人偵探啊?&rdo;
我站起來,圍著我的椅子轉了一圈兒,又重新坐下。我向前傾著身子,攥住兩個膝蓋,用力擠捏,弄得我的手指關節都發白了。
&ldo;法律‐‐咱們暫且不給它下定義,默多克太太‐‐是一件有來有往的東西。其實世界上很多事都是這樣的,即使我在法律上有權利緘口不言‐‐一句話也不透露,而且僥倖能拖過去了,我乾的這個事業也就到頭兒了。我將被認為是一個刺兒頭,在警察局掛了號。早晚有一天,他們會給我點兒厲害看。您交付給我的這件事我看得很重,默多克太太,但是還沒有重得非要我做出重大犧牲不可。我不能為它就叫人抹了我的脖子,流一世界的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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