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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與墨披著狐皮裘衣站在書房窗前,靜靜地看著窗外飄飛的鵝毛大雪,凜冽的寒風夾裹著雪花將王府點綴成了一片銀裝素裹的雪中世界。
齊與墨一邊看著窗外的場景,腦海中一邊想著眼下的局面,她時而蹙眉時而嘆氣,滿面焦慮疲憊的模樣叫人看了也忍不住跟著嘆氣。
就在齊與墨焦慮嘆氣之時,一道清冷中帶著些柔和點聲音自背後傳來:「墨兒在窗邊站著做甚,快些進屋子來,外邊冷,小心著涼了。」
齊與墨應聲回頭,來人自然便是江汐瑤,齊與墨下意識地攏了攏身上的狐皮裘衣,繼而轉頭看著窗外道:「無礙汐瑤,在家中呆的有些悶了,開窗透透氣罷了,一會我便回屋。」
江汐瑤頗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齊與墨這般是為何,她自然知曉。自從齊與墨知曉京城內外形勢以來,便日日擔心,整夜整夜失眠,眼圈下一片青黑,面色也愈發蒼白。
照這樣下去,恐怕大齊未亡,她便先行一步了。
江汐瑤幽幽地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藥膳走到齊與墨身側,也靜靜地陪著她一同看向了外邊的雪花。
過了半晌,齊與墨才緩緩地回過神,一回頭便看見了站在自己身側的江汐瑤。微微一愣之後,齊與墨連忙關上了窗戶,轉頭替江汐瑤捋了捋衣服後柔聲道:「冷,汐瑤別著涼了。」
江汐瑤看著齊與墨那憔悴的面色,心中一陣心疼。常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齊與墨這傷才好沒多長時間,便四處走動,甚至在窗邊迎著冷風站了這麼些時辰。若是這傷還未好再染上風寒可怎麼辦。
念及此,江汐瑤淡淡地瞥了一眼齊與墨而後轉身遠離了齊與墨一步,看著臉上布滿了訝異的齊與墨,江汐瑤聲音帶上了些不易察覺的冷意:「王爺這般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又何必在意汐瑤的?」
齊與墨緩緩地收回了手,面上帶上了些愧疚,開口道:「不起汐瑤,我只是,太擔心了。」
江汐瑤心中雖確實有些生氣齊與墨這般不愛惜身體,可到底還是更為心疼她,尤其是齊與墨已經這般服軟認錯後,她便更無辦法。
幽幽地嘆了口氣,江汐瑤伸手拉過齊與墨輕輕替她捋平了衣裳,開口道:「我知曉你在擔心什麼,但眼下已經這般了,我們也只能等那邊能夠傳來消息。」
聞言,齊與墨眸子微微一閃,道:「那邊有消息了嗎?」
江汐瑤搖了搖頭。
齊與墨似是早已知曉她是這個答案般,面上沒有驚訝也沒有悲傷,只是略微沉聲道:「再這樣下去,恐怕王府撐不了多久了」
「那我們也只能繼續等。」江汐瑤沉吟半晌緩緩開口道。
這次的行動便是她們能否制敵成功的關鍵所在,齊與墨和江汐瑤的人馬絕大部分都已調往那邊蟄伏,等待著一擊致命的機會,成,則大齊依舊興盛,敗,那麼大齊便會走向未知的命運
皇宮,齊一柏正在和齊聲在棋局上博弈,齊一柏被囚半個月以來,齊聲一直未做出什麼傷害他的事。只是一直要求他陪著他下棋,划船偶爾還會討論兵書,最讓齊一柏感到奇怪的是齊聲總是會時不時地提起小時候的事。
若是讓齊一柏來說,現在的日子除卻不用上朝不用批奏摺,與以往的並無太大差別。當然,除了多出一個齊聲以外。
只是,他雖然這些日子表面上看起來與齊聲親近了很多,可心底依舊齊聲有所防備。這段時間,齊一柏也不是沒有嘗試過從齊聲嘴中套話,每次一說到這方面的事,齊聲便止住了話頭,任由他如何想方設法地問,也問不出一個結果。
無奈,齊一柏只得做罷。齊聲的行動如此詭異,齊一柏實在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