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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恆,你醒了,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見郁恆醒了,秦長朔連忙圍上來,緊張兮兮的問。
郁恆的腦子還是空白的,隨後他才清醒過來,慢吞吞的回答:「嗯。」
郁也意就坐在床邊,左莨和秋秋也在。
郁恆想起了什麼,他開口,聲音有如枯老的樹皮一般。
「姐,我看見她了。」
這一句話出來,病房裡立刻陷入了寂靜。
郁也意點頭,「嗯,看見了。」她話音一轉,「那又怎樣,難不成她現在還能虐待你?」
郁恆被問的一愣,隨即他釋懷了一般笑道:「你不說我還不覺得,你這麼一說,好像也就那麼回事兒吧。」
郁也意口中說著讓郁恆安心地話語:「對啊,不就那麼回事嘛,擔心什麼啊,我們都在。」
郁恆問道:「可她不是無期徒刑嗎?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現在連十五年都沒滿。」
靠著牆壁的左莨聽見他的疑問,冷笑了一聲:「出來好啊,出來了多好啊,在裡面她安安穩穩順順心心的,出來的多好,正好我最近手癢了。」
郁也意難得沒有讓她閉嘴。
「你一個姑娘,說話做事怎麼這麼剛?」郁恆躺在床上,對於左莨的暴脾氣,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左莨睨視著他,從喉嚨里出來一聲哼笑。
「姑娘就姑娘,怎麼,歧視姑娘?」左莨說完,她想了想,說了句不符合現在情況的名言。
「那倒不如我披鎧甲,你穿裙子做女人。」*
郁恆剛醒過來就險些被她再氣暈過去。
這什麼辣雞親妹!假的!一定是假的!
郁恆正準備說自己是病人,讓左莨體貼自己一點,他還想多活幾年,卻見左莨擺擺手,不在意的道:「算了算了,我跟你這麼個殘廢說什麼啊。」
郁恆:「……」
誰殘廢!你才殘廢!你全家都殘廢!
郁恆罵完才發現自己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左莨無所謂的擺擺手,她拉著秋秋:「來,小秋秋,我們出去花園逛一圈,你舅舅殘廢了,暫時沒法陪你了。」
說完,她強硬拉著不情願的秋秋走出了病房。
秦長朔摸了摸郁恆的臉,不放心的問:「恆恆,真的沒有事嗎?」
郁恆把他的手從自己臉上扯下來,瞪了他一眼,「沒有事,身體很好,吃嘛嘛香,身體倍棒,完全可以出院。」
他語畢,又皺著眉問:「話說,為什麼要給我安排住院啊,我不就暈過去了嗎?住什麼院,我哪有那麼菜雞。」
秦長朔見他半點不在意關心自己的身體,目光沉了沉,他道:「恆恆。」
郁恆一秒閉嘴,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說過。
郁也意這時候很有自知之明的站起身,目不斜視的走出房門,留下輕飄飄的四個字。
「廁所,勿擾。」
郁也意走後,房間裡就只剩下秦長朔和郁恆二人。
秦長朔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抱住了郁恆,心有後怕的念著郁恆的名字。
「恆恆……」
郁恆拍了拍他的後背,不明白明明是自己暈過去,為什麼到頭來自己還要安慰別人。
秦長朔抱的太緊了,郁恆有些喘不過氣來,他推開秦長朔,正準備說話,結果秦長朔直接親上來堵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放開……」
秦長朔把郁恆親了夠,親的他沒有力氣的癱在自己懷裡,隨後才放過了郁恆。
「恆恆,我好害怕。」
他真的好害怕。
郁恆抬起頭,嗔怒的的瞪了他一眼,「你怕個屁,你要是怕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