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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時間已經是晚上了,郁恆看一眼窗外,小區的公寓樓里三三兩兩的亮著燈。
郁恆癟了嘴。
秦長朔提醒道:「恆恆,該下車了。」
郁恆鬧小脾氣,「我不想動。」
秦長朔無奈,他從車上下來,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隨後俯身,把郁恆抱了起來。
秦長朔抱著郁恆,郁恆抱著嘟嘟,就這樣朝著公寓走去。
到了公寓樓上,大抵是因為跑了一天太累的緣故,郁恆已經睡著了,他乖乖的依偎在秦長朔懷裡,整個人都顯得脆弱而瘦小。
秦長朔放輕了動作,他小心翼翼的把郁恆放在了沙發上,嘟嘟自覺的從他身上跳下來,在旁邊圍著他搖尾巴。
秦長朔揉了揉嘟嘟的狗頭,示意它不要叫出聲來。
秦長朔先去廚房給嘟嘟弄了點吃的,
隨後他給郁恆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整件衣服大部分都沾上了血,沒有辦法再穿,秦長朔就把他丟在了垃圾桶里。
隨後他打了一盆熱水,用毛巾給郁恆擦拭身上的血跡。
來來回回把郁恆擦了好幾遍,郁恆身上才終於乾淨,秦長朔給郁恆換好了衣服,把人抱上床,摟著他安靜的睡了。
嘟嘟吃完東西,見秦長朔沒有阻止,也跳上床來,安安靜靜的趴在郁恆的身邊團成一團睡了。
秦長朔摟著郁恆,心裡不知是何種滋味。
不管來者是誰,擁有特殊能力也好,普通人也好,背後勢力大也好,這一回,他都不可能再讓郁恆收到定點的傷害。
誰都別想傷害他。
誰都別想。
第二天,郁恆睡醒了,他一聲不吭的坐在床上。
秦長朔在廚房做早餐,聽見聲音,連忙放下鍋鏟跑出來。
郁恆伸出手,朝著他委委屈屈的道:「秦長朔,你過來我抱一下。」
秦長朔怎麼可能不答應,他連忙走過去,讓郁恆抱住了自己。
郁恆把頭埋在秦長朔的腰間,死死的抱著他。
「秦長朔,你不能出事你知道嗎?」
秦長朔也抱住了他,「恆恆,我不會出事,你也不會出事,我們都會好好的。」
「嗯。」
吃過飯,秦長朔開車帶郁恆去了醫院。
左莨還躺在icu裡面,渾身包裹的嚴嚴實實。
這件事太過嚴重,郁也意就通知了郁父。
郁父匆匆趕過來,正巧碰上了郁恆他們。
站在icu外,郁父的腳步頓住了,他看著郁恆,以及郁恆身後的秦長朔。
「恆恆……」
「左莨受傷了。」郁恆打斷他的話,讓他把心思放在左莨身上,而不是一味地放在自己身上。
郁父收了聲,他轉過頭看著左莨。
郁母剛去世的那一陣子,他痛不欲生每當看見左莨和郁恆就會控制不住的想起郁母,再接著,他就把人送了出去。
結果誰都沒有想到,郁恆居然會被這樣對待。
長達一年的虐待,讓他徹底的精神奔潰。
看見郁父就會尖叫嘶吼發狂,一直過了三年才漸漸有了好轉。
郁父本想把他們都接回本家,但不僅郁恆的情況不允許,左莨也不願意,就連郁也意,也因此搬了出去。
左莨更是在十八歲成年的時候說要脫離郁家,佐莨是郁母給她取的名字,她不會他是,所以她拋棄了郁這個姓氏,以左為姓,再不想跟郁家有任何關係。
再然後,郁恆就出國了。
他同子女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疏遠,直至形同陌路。
可這都是他自己作出來的,如果他不曾把郁恆送出去,不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