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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終於不說話了。
大概用了不到一個小時,手術做完了。
聞意看著工人縫好的傷口,誇了一句:「基本功不錯。」
趙明予挑眉,難得被誇得有些臉紅。
聞意脫了手套和隔離衣,在外面洗手台邊洗手,趙明予走了過來,手繞過聞意的肩膀放在水池邊。
這個角度看起來,就像是趙明予從背後擁住她一樣。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邊,聞意僵住了。
趙明予低頭看著聞意,突然說。
「師姐,你好小啊。」
聞意個子不高,但也不算矮,只有一米六二。
趙明予比她高出了一個頭,所以在他眼裡的聞意小小一隻。
陸澤宴比趙明予還高一些,陸澤宴有一米八七,所以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各種方面,陸澤宴都比別人強太多,導致聞意在床上格外吃力。
聞意匆匆扯過擦手紙,避開了趙明予的視線。
「搶救室好像來人了,我過去看看。」
忙了一天終於下班了。
聞意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正好撞上趙明予。
趙明予一身白色短袖,和黑色運動褲,看起來十分休閒。
「小趙,等會去哪啊?」有護士問。
「回學校打球。」趙明予心情很好,笑眯眯回道。
看到聞意,趙明予眼前一亮。
「師姐,你今天晚上有空嗎?我們學校有籃球賽,你要不要來看?」
聞意愣了下,搖頭:「我……今晚有事,去不了。」
她得早點回家,要是讓陸澤宴知道她去別人的籃球賽,陸澤宴肯定又要折磨她一頓了。
趙明予失望極了:「好吧……那下次……下次你一定要來看啊。」
「好。」聞意點點頭。
「對了,師姐……」趙明予的目光忽然頓住,他疑惑地看著聞意的肩膀。
「你這裡……是什麼?」
聞意怕那個蝴蝶結項圈看起來太突兀了,所以穿了一件白色連衣裙,連衣裙的領口有點大,將整個鎖骨都暴/露出來。
趙明予指了指她左肩處的疤:「師姐……你這裡是怎麼弄得?」
聞意匆匆裹緊外套:「不小心弄得,很久之前的事了。」
趙明予神色困惑……可是這塊疤不像是陳年舊傷啊。
而且他從來沒見過這種形狀的傷疤。
見聞意並沒有打算解釋的意思,趙明予低低「哦」了一聲,也沒追著問她了。
聞意回到家,陸澤宴還沒回來。
聞意先去洗了個澡。
脫衣服的時候,聞意看著鏡子裡左肩處的傷疤,有些怔神。
她的左肩處有一道直徑約三厘米的傷疤,這是一道貫徹傷,當年這道槍/傷差點要了她一條命。
聞意還在日本留學的時候,陸澤宴因為生意得罪了當地的□□組織。
□□懸賞了一百萬要買陸澤宴的命。
那是聞意和陸澤宴過得最艱難的一年,他們每天要應付各種窮出不盡的暗殺。
她每天提心弔膽地從學校回到公寓,她怕一開門就是陸澤宴倒在血泊里的樣子。
她怕陸澤宴死。
聞意記得那天雨下得格外大,聞意在公寓等到凌晨,都沒有等到陸澤宴回來。
她給他打的電話,陸澤宴也沒有接。
聞意害怕極了,匆匆拿了把雨傘出去找陸澤宴。
她找遍了城市每個角落,最後在某個偏僻的工廠找到了陸澤宴。
陸澤宴被一群人圍住,他的小腹處正往外冒血。
他眼神兇狠地踹開了撲過來的人,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