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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自己沒覺得有什麼,心情清淡地繼續背著書。
書蓋住的光線下,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聲,直到靜了幾秒,拿著書的小手滑下來。
司空言盯著她看,一隻手越過去拿起書,見她睡熟過去,小小的嘴巴還保持背書的樣子微微張開。
司空言沉默著,過半響把書重新蓋回去,顧自又看起自己的書。
就這樣維持到夜幕,外邊傳來雨聲,塗山子音才被雨聲吵醒後醒過來。
她醒來後看到司空言,便賴著他往他身上蹭,聞他身上好聞的香味。
司空言揪住她的衣領,輕輕一提就把她提到一邊去:&ldo;醒了就繼續背,沒背好不許睡。&rdo;
子音愣一瞬,頭頂被司空言拿書敲一下,蓋著的書冊滑下來了,司空言已經往門口走去了。
&ldo;背就背。&rdo;她嘟囔一句,捧走桌上的糕點坐在地上,嘴裡塞一塊後開始翻找頁面。
夜更深,燭台燃了大半,牆的影子被放大得像個巨人一樣坐落在塗山子音面前。
她百無聊賴地磕在桌上,便衣上鋪滿了她垂落的青絲,如綢砌著燭光,風吹過燭光,光影連著壁上的影子輕輕搖曳。
遽時雨勢變猛,一道閃電接後劈下一道雷,塗山子音被嚇了一跳,整個背都猛得抬直,睜著大大的眼睛盯住窗外。
又有道白光冷冽閃現,她下意識捂住耳朵,緊皺著眉往一個地方飛快跑去。
地板被她踩得作響,雷聲里夾著她的腳步聲,&ldo;噔噔噔&rdo;地格外突兀。
司空言坐起,又是一道雷後,門被撞開,再然是一個捂耳朵的小孩闖進來,小跑到床邊慌張地往床上爬。
她緊皺著眉很著急的樣子,輕車熟路地跑到他床上去,從進門都沒看司空言,直接就把他的被子掀開了往裡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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