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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艾在大學裡成績一直很好,是國獎的最有力競爭者。他幾個室友成績也都還不錯,但跟他相比還是差了不少。
他們見郝艾整天出去玩,成績還比他們高出不少,每次課設作業評分都是第一,心生不平,四處跟同學說郝艾的課設作業是抄的,這事兒郝艾輾轉從別人口中知道,但他不並在乎旁人怎麼說。
郝艾要忙學業,要去醫院照看姥姥,還要和曲一航他們去錄滑板視頻,疏於社交,他在大學裡關係比較近的朋友除了以前的同學,就只有沈津一個。
室友們仗著郝艾朋友不多,肆意在學院裡造謠郝艾人品有問題,抄襲,夜不歸宿,還跟不同的男人出去約炮。
同院的學生信不信倒是另說,反正與自己無關,就當個樂子聽了,誰願意花時間去了解所謂的真相呢。
以前上高中時,郝艾就常聽陳嬈跟他們抱怨說她在藝考機構里遇到的女生,她們老愛在背後說她壞話,造謠她跟社會上的男人出去鬼混。對於她們,陳嬈從來都是不屑且不在乎的。
郝艾並不理解她們的行為,但他沒想到男生嘴碎起來比起女生有過之無不及。
這些謠言不斷發酵,後來終於傳到郝艾的耳朵里,惡劣到這種程度他確實忍不了,拎起那個最討人厭的室友,把他堵在廁所里揍了一頓,但沒下狠手,其中威脅警告的意味更重。
郝艾把室友摁到馬桶旁邊威脅道,對啊,我就是同性戀。別他媽整天吃飽了撐的惹你爹,再多bb一句老子信不信把你嘴縫上。
那位室友既慫又弱雞,差點被他嚇哭,郝艾成功裝了個逼,順便出了個櫃。
許是被郝艾的暴戾嚇到了,他們消停了一段時間,但沒過多久又開始造謠他。郝艾的姥姥病重,他在學校里呆的時間更少了。
那段時間郝艾很消沉,有人說在醫院裡見過他,懷疑他得了愛滋。
姥姥去世之後,郝艾暫時不想住在那個充滿回憶的縣城小房子裡,就重新回了宿舍住。
有個室友無意中看到郝艾的手機壁紙是個男生,就賤兮兮地問這是不是你新處的炮友。他還說,這壁紙上的人看著倒挺正經,但能跟你搞到一起那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什麼壁紙?」鍾休突然打斷他問。
「……一張視頻截圖,」郝艾看了看鐘休,又撇開臉,看道路兩旁亮起的街燈:「我……那時候看了你在國外獲獎的視頻。」他小聲說。
剩下的話不需要郝艾贅述,鍾休也明白了。
郝艾終於徹底被激怒了,姥姥去世,他心情本就十分壓抑,室友又嘴賤冒犯到了他容不得別人說一句不好的人。郝艾把那個室友狠狠打了一頓,他好久好久都沒正經跟人打過架了,這次招招下狠手,把人打到住院。
鍾休聽到這裡,心裡一緊,他感覺自己的聲音不受控制地有點發抖:「你受傷了嗎?」他問。
「當然沒有,我是誰啊,以前怎麼說也是打遍一中無敵手好不好?」郝艾向他投去安慰的一眼,又說:「主要是那兩人實在太弱雞了。」
郝艾自己賠了全部醫藥費,校方的意思是私了,予以郝艾留校察看處分,但對方家長不依不饒,一定要討個說法,要郝艾當著全院師生道歉,否則就告他故意傷害,郝艾當然不願意道歉。
這件事郝艾沒告訴任何人,學校讓請家長他只說自己沒有家長,他當然不可能麻煩舅舅過來。
「那後來……怎麼解決的?」鍾休既心疼又氣憤。心疼郝艾,氣自己那時候為什麼沒有回來。
「輔導員找我談話的時候,我就想,大不了就退學唄,反正我不可能道歉,但過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爸知道了,他來了一趟z大,捐了一筆錢,就把這事兒擺平了,然後我的處分就被撤了,」郝艾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