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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算是京师附近的庄子,大都是京中显贵的别院、田产什么的,依照现代人的说法,那就是京城的蔬果基地,时不时会有集市供人买卖,也算是个生计,致富谈不上,温饱倒可以。
驴车走了一天,暮□临时才到城外,可惜日头西落,城门已闭,怎样都要等到明天才能进去,无奈之下徽音又是在城外留了下来,不过乘着间歇,她却是跑到城门口看了,那里贴着衙门的公告,上面写明了日期,竖版的,是:“康熙三十七年四月初五日”,而且根据她的经验,纸张的质地也确实是清代所有,至此,某个女子才真正松了口气,原来真的是大清朝的康熙年间,不是老头子干的啊!
踏踏实实在城外露宿一夜,第二天清晨,城门大开,徽音硬是给了那位大叔一些银钱,自昨日至今方展露出一抹笑颜,顿时让那大叔呆了神,他活了半辈子,还真没见过这么美的姑娘,容颜如桃李妍妍、夏花灼灼,神韵似秋意飒飒、冬雪清清,端的是绝世无双,再看其眉目之间,却又是别样的几许澈然风流,特别是眼睛,仿佛幽谷深潭,带着一份从未见过的……宁默,对,就是宁默!
这样的姑娘,该是怎样的人家才能养育的呢?
对于大叔的心思,徽音可无暇关注,她迫不及待地走入城门,一双眸子四下环顾,看到了陆续进城的商贩和人群,也看到了经过的几顶小轿,还有马车、兵丁等等等等,这是一个对于她而言过于奇妙的世界,谁能想象,一个后世而来的人,身处在历史中的时代,见到了活生生的人群、静态的街景,听到了传统的京片子、古老的叫卖声……这一切,都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
真的,真的是康熙朝,真的是1698年的夏天!
一种逐渐升腾于心的热流,莫名地充斥在喉鼻之间,司马徽音明白,她是激动了,是有生以来罕见的激动了,但她甘之若饴。可是激动过后,她又冷静下来,慢慢思考起自身的出境来:首先,玉佩肯定与时空转移有关系,她必须寻找相关的线索,即使在那里老头子怎样逼迫她,那个先进的时代也是她的归属地;其次,她在这里孤身一人,没有司马家的势力做后盾,便没有了可生存的物质基础,这一点尤为迫切,没有找到玉佩的玄机之前,这都是必须要解决的问题;再次,也是最重要的,她今天要去哪里啊??
摸摸身上剩下的银钱,住客栈是不够了,有一天没两天的,太不保险,能够不要钱的地方,在这个时代只有三个:一是自投罗网,找个纨绔子弟混个地方住,虽然她绝对可以逃脱,可这种方法牺牲太大,所以排除;二是找个寺庙,编一大堆身世凄惨的谎言,求的怜悯同情,好寻个落脚处,不过嘛……她天生讨厌和尚和佛教,所以也排除;至于最后一个,尽管让她也有些难以接受,倒也不是无可为之,那就选它好了!
这么想着,徽音不再犹豫,毅然去成衣店,用身上所有的银钱换了一身汉装,袅袅婷婷地自店门跨出时,顺手将麻布衣衫丢给门边的乞丐,并问清楚了外国传教士的教堂所在地,便直奔而去了。其实麻布破衣她不是嫌弃,想起小时候经历生死考验的时候,比那还不如的东西她都上过身,但是现在不行了,司马家势大如天,所吃所用哪件不是精品,她自14岁后就无比讲究,非名牌不用,非高档面料不看,别说其他的东西了。
这不是说她毛病太多,而是……有那样的家族,既然她付出了义务,为什么不享受它带来的权利呢?权利与义务,在这世上本就是相辅相成的东西,更何况司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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