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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謝清硯怔了幾?秒鐘,忽然意識到她說的許願是什麼意思,低頭矮身吻山她的唇,無關?□□,很輕地貼上。
「到什麼時?候結束?」
「就到這場暴雪停止。」
「如果許願有用,我希望這場暴雪不要停。」
希望他們能永遠熱戀。
「……」
在莫斯科的畫面一一闖入鬧鐘,聲音在耳邊彌盪,謝清硯閉上眼?,暗暗在心裡懺悔,他曾不甘心希望暴雪不要停,現?在他想更貪心,希望黎初愛他。
黎初輕輕咬了謝清硯一口,推開他,眼?神氤氳曖昧,她抱怨:「別親了,再親今晚還睡不睡了。」
薄唇在她的唇瓣上停了幾?秒鐘,謝清硯重新吻了下去,沒過幾?秒鐘他放開,起身一把將她騰空抱了起來?。
嗓音潮濕低啞,他說:「今晚才開始。」
方才進門的時?候,不過也沒真搞到那一步,服務黎初的開胃小?菜而已。
黎初嬌嗔瞪他,兩條腿不聽話的胡亂晃動,裙擺纏著男人?的褲腿,勾勾纏纏,迤邐靡麗如曳開的花。
顏色衝突強烈,張力十足。
房門被踢上,黎初的聲音從門縫裡漏出來?,嫵媚勾人?,「謝清硯,你別撕我裙子——」
翌日,天朗氣?清,碧空如洗。
是寒冬臘月難得一見的好天氣?,陽光明晃晃灑下來?,竟然多了幾?分暖意。
謝家?老?宅渙里氣?氛凝重。
室內安靜冷清,仿佛比外面還要冷上幾?分。
謝清墨閒適地坐在沙發上,手隨意搭放在交疊的雙腿上,薄薄的鏡片下,眼?神冷漠幽靜,輕抿著唇,上位者的壓迫感仍舊從細枝末節顯露。
老?謝總坐在另一端的單人?沙發上,雙手拄著拐,面色陰沉難看。
謝清硯進來?看見兩人?,短暫的跟謝清墨交換一下眼?神,心裡頓時?料到些什麼。
「爸。」謝清硯站著沒動。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老?謝總一開口,嗓門高,剛說了兩個字,忍不住咳嗽起來?,斷斷續續的費勁說完一整句,早沒了威嚴氣?勢。
咳得面紅耳赤,他抬起眼?睛看向謝清硯,「都兩天了,你還知道回來?。我看你也沒把我放眼?里。」
要不然怎麼會不跟他商量,竟然擅自做主在公眾面前毀掉聯姻,電話不接消息不回,無緣無故玩消失,簡直要將他氣?死。
謝清硯衣服事不關?己的樣子,淡聲解釋,「跟女朋友過節去了。」
老?謝總氣?的眼?睛一鼓,「你就為了個外面的女人?,毀了聯姻。」
「什麼外面的女人??」謝清硯不允許老?謝總這麼說出黎初,嗓音冷沉,「是黎初。」
「誰?」老?謝總一時?沒反應過來?。
謝清墨朝他投來?異樣眼?神,直直的看著他,充滿了壓迫力。
「黎初。」謝清硯大大方方坦白,「黎家?三女兒。」
老?謝總一時?怔住,千算萬算他沒料道謝清硯惦記的是黎家?的人?,要知道黎家?如日中天,自然比銀行千金好上萬分。
只不過兩家?來?往並不密切,他也從未往這方面籌謀,細想來?,老?謝總臉上的盛怒反倒淡了幾?分。
「就為了個女人??」老?謝總說:「你就當中悔婚。」
謝清硯淡淡勾唇,嗤笑,「悔婚?你們一廂情願的事情,不用算到我的頭上。」
老?謝總聽完,單手撐著拐杖咳嗽幾?聲,一雙眼?在生病後似乎更渾濁,有種病態的凸出。
久久沒出聲的謝清墨,緩緩開口,「你忤逆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