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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多吃點兒。」婁鈺皮笑肉不笑的道。
這一頓飯吃下來,婁鈺只覺得氣氛怪異的厲害。
他也不知道顧清顏是怎麼得罪時宴了,他似乎總是看他不順眼。不過這對婁鈺來說倒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不用擔心這兩個人合夥了。
好在,這頓飯很快就結束了。
用過早膳之後,婁鈺就和時宴一起坐上了前往皇宮的馬車。
第34章 時宴在背後搞的小動作
婁鈺和時宴一起踏進天元殿的時候,殿裡的大臣們都驚呆了。
誰不知道,時宴和婁鈺的關係之惡劣,今天兩人竟然一同上朝。莫非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還是說,先前那些傳聞都是真的?太子已經成了攝政王的禁臠?
大臣們心思各異,可是誰也不敢說出來。
只有時胥,臉上的表情比其他大臣來得更加更加微妙。
時宴這是終於沉不住氣,開始行動了嗎?
意識到這一點,時胥的眉頭就無法控制的皺了起來。
婁鈺假裝沒有看到大臣們複雜的表情,直接登上了皇位旁邊的位置。
享受過群臣的跪拜之後,婁鈺便開口道:「今天諸位大人可有本要奏?」
「臣有本要奏。」說話的是時胥,昨日答應過婁鈺的事,他今天依然是要做到的。
「哦?胥王有何事要奏?」婁鈺挑了挑眉,去問時胥。
時胥拱了拱手道:「攝政王,梁大人和李大人已經離開將近半月,南州的水災也得到了應有的控制。臣以為,如今誰勝誰負已見分曉。」
「那胥王倒是說說,誰勝誰負?」作為背後的幕後主使,婁鈺現在卻將自己撇得一乾二淨。
「臣以為……」時胥張了張嘴,一個名字即將從他口中說出來。
可是,在那個名字即將出口的時候,門外突然跑進來一人。
那是一名做侍衛打扮的男子,他一路小跑到大殿中央,雙手托著一封書信道:「稟攝政王,南州突然傳來急報。」
一聽急報的出處,婁鈺的直覺告訴他,定是出了什麼事。
他坐直了身子,急切道:「快呈上來。」
「是。」侍衛說著,起了身快步走上婁鈺面前的台階,將信封送到了他的面前。
婁鈺趕緊接過信封,將其打開。末了他從裡面抽出那張寫滿了字的紙,認真的端詳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眉頭也越皺越緊。
「攝政王到底出了什麼事?」時胥一看婁鈺的表情,就知道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婁鈺沒有立刻回答時胥的問題,他的目光也越過時胥,落在了時宴身上。
他揚了揚手中的紙張,突然諷笑了一聲道:「南州傳來急報,說是李大人在巡查河堤之時,不甚落水,淹死了。」
婁鈺這話一出,滿朝皆驚。李大人死了,這不就意味著丞相之位非梁大人莫屬了嗎?
只是,事實真的像是信上所說的,李大人是不甚落水而亡嗎?
先不說別人相不相信,反正婁鈺是不信的。
李大人會在這種關鍵時刻落水而死,恐怕並不是意外,而人為。
至於這個人是誰,除了時宴之外,他不做第二人猜。
虧他還費心費力的布局,只為讓時宴一步一步的重奪大權。
原來,他這麼做都是多此一舉的。這個狼崽子就算在他面前表現的再像狗,他的骨子裡還是藏著狼的血性。
難怪最近他總是與他接近,他原本還以為,他和他之間的關係終於緩和了一些。原來都是假的。
他這麼做,恐怕就是為了讓自己放鬆警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