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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打就打吧,反正就算孤死了,你也不會心疼。」時宴手一點兒要鬆開的意思也沒有,儼然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婁鈺雖然嘴裡這樣說著,可實際上,他也不可能真的再賞時宴十棍子。
於是乎,他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看來你屁股還不夠痛,還有功夫頂嘴。」
時宴哼哼兩聲,沒有接話。只是拽著婁鈺衣服的手,更緊了。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太醫就被影一請來了。
「微臣參見攝政王,參見太子殿下。」來人是一名年過半百的中年男子,他屈膝跪地向婁鈺兩人磕了個頭。
「起來吧。」婁鈺擺了下手,才接著道:「你給太子瞧瞧,看他傷得怎麼樣了。」
那太醫站起身,上前兩步,詢問道:「不知太子殿下哪裡不舒服?」
時宴抿了抿唇,沒有回答。
太醫頗為尷尬,只得轉而看著婁鈺。
婁鈺下意識的吐出兩個字。「屁股。」
「屁股?」太醫表情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
知道太醫想歪了,婁鈺臉色一沉,糾正道:「他被本王命人打了十棍子。」
聽到這裡,太醫才收起了剛才那副古怪的表情,對時宴道:「請太子容許微臣為您查看一下傷勢。」
「不需要。」時宴想也沒想,便拒絕了。
「這……」太醫有些為難了,不能查看傷勢,他該如何開藥呢?
於是,太醫又只能看著婁鈺,似乎在問他這該如何是好?
婁鈺想了一想,對時宴道:「諱疾忌醫可不是好事。」
時宴假裝沒有聽見,別過頭去。
婁鈺心裡這個氣,這個倒霉孩子,他這是欠他的嗎?
在心裡嘀咕了一陣,婁鈺才對太醫道:「你給他開一些傷藥便是。」
「是。」太醫倒也不執著於看時宴的屁股,利索的為時宴開好了上好的傷藥。
將傷藥交到婁鈺的手上,太醫便離開了。
婁鈺看了眼手中的傷藥,又看了眼時宴,終於還是對候在一旁的侍衛吩咐道:「你來為太子上藥。」
那侍衛看了眼時宴,又看了眼婁鈺,正要上前接過傷藥。可是,在他即將拿到傷藥的那一刻,時宴突然開口了。「孤不要別人上藥。」
「這麼說,你是想自己來?」婁鈺看時宴現在的樣子,似乎連動都困難,又怎麼給自己上藥?
「孤要攝政王幫孤上。」時宴提出了要求。
婁鈺一陣臉黑。「你不要太過分。」
「孤的傷是攝政王命人打的,難道攝政王不應該負起責任來嗎?」時宴並沒有覺得自己提出的這個要求有多過分,他抬頭看了一眼婁鈺道。
婁鈺站著沒動,讓他給他上藥,簡直就是笑話。
見婁鈺沒有動作,時宴又開了口。「先前攝政王還說要補償孤,原來就是這麼補償的嗎?」
婁鈺震驚。
這話是他上了時宴之後說的,時宴現在提起這話,讓他還怎麼拒絕?
「好,不就是上個藥嗎?本王上就是了。」婁鈺妥協了。
他對旁邊的侍衛揮了揮手道:「你先下去吧。」
那侍衛領了命令,分分鐘退了下去,並且將門關上了。
房間裡一下子就只剩下時宴和婁鈺兩個人了。
婁鈺先是把傷藥放到一旁,才對時宴道:「現在本王要脫你褲子。」
時宴沒有說話,像是默認了。
婁鈺雖然說著要脫時宴褲子,可是真要動手的時候,他還是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
小小的糾結了一下,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