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頁(第1/2 页)
「太子倒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王府里最低賤的下人都比你伺候的好。」婁鈺企圖用難聽的話語逼退時宴。
只可惜,他這些話語時宴早就已經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了。可以說早就已經免疫了。
「是孤的錯,孤應該更加努力才對。」時宴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容落在婁鈺的眼裡,怎麼看怎麼滲人的慌。
婁鈺的直覺告訴他,這樣下去不妙。
為了穩住局面,他說出了更難聽的話。「太子可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
時宴皺眉反問:「攝政王想說什麼?」
婁鈺勾唇淡笑,嘲諷之色溢於言表。「太子現在像極了青樓楚館裡,主動求著恩客臨幸的妓子。」
時宴呼吸一促,婁鈺這話使他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隱忍,差點兒破功。
好在,他努力忍耐了下來。他再次對上婁鈺的眸子道:「攝政王說的極是,那麼現在攝政王可以臨幸孤了嗎?」
婁鈺自認為,他已經把自己認為最惡毒的話說出來了。按理說,時宴不應該是怒氣騰騰,直接拂袖而去嗎?為什麼他還能這麼淡定?
難道,他真的是被虐狂?
就在婁鈺著實不知道該怎麼讓時宴知難而退的時候,時宴又再一次開了口。「既然攝政王不肯主動臨幸孤,那便由孤來主動了。」
時宴說完這話,連一絲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給婁鈺,便扣住他的下顎,吻住了那雙他朝思暮想的唇瓣。婁鈺滿目驚訝,這是第幾次了,他竟然又被時宴吻了。
手下意識的抬起想要推開時宴,可是卻被時宴極有先見之明的捉住,反過來鉗在身後。
婁鈺掙扎了兩下,時宴毫無反應。只是用力的晈了一下他的唇。
婁鈺吃痛,嘴唇也無意識的張開,發出了一絲呻呤。
而時宴則趁著他張嘴的當兒,趁機將自己的舌頭探進了婁鈺的嘴裡。
婁鈺想說什麼,可是只能發出鳴鳴的聲音。
可是時宴的攻占卻沒有結束,他不停的在婁鈺的嘴裡攪拌著,企圖引起他的共鳴。
腦子被時宴吻得暈暈乎乎的,就連自己是什麼時候被放到床上的,婁鈺連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等他的腦子不再一片空白的時候,他已經被時宴壓倒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趁著時宴與他分開的當兒,他終於向他發出了抗議。「你給本王滾下去。」
他這話剛一說出來,時宴便皺著眉頭再次吻住了他。
衣衫在時宴的手下褪到了手腕,他的胸前一片冰涼。
時宴的手在他的胸膛上不停地遊走,慢慢的,他摸索到了他的腰帶。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將婁鈺的雙手併攏,而後他便就著那腰帶,將婁鈺的雙手綁了起來。並繞過床頭的柱子。
做好這些,他才放開了婁鈺的雙唇,並緩緩地直起了身子。
「時宴你這是做什麼?」手腕的疼痛讓婁鈺明白了自己目前的處境,他抬頭怒視著那個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男人,恨不得一腳把他從床上踢下去。
「攝政王不必驚慌,不過是為了增添些情趣罷了。」時宴並沒有要放開婁鈺的打算,他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婁鈺胸前的風光,仔細的看著的臉,因為他的注視而慢慢變紅。
他就那樣看了片刻,終於再次開了口。「那麼現在,就從這裡開始好了。」
時宴說話間,手也緩緩移到了婁鈺的胸前,他在婁鈺胸口上摸了一把。
敏感處被人觸碰,婁鈺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就連嘴裡也發出了一聲不知是求饒還是呻呤的聲音。
大概是覺得自己這聲音聽上去太過丟人,在發出這聲音之後,婁鈺便緊緊地晈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肯再讓自己發出其他的,更加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