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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柳狠狠甩了下馬鞭,含淚喊道:「玄衣衛何在!速去墨玉潭,只要見到人,立刻給我帶回來!」
舅舅?
玄衣衛?
宋瑜魂飛天外:「……什麼?什麼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麻辣香鍋鍋的麻辣投餵
嗯,文案改了。
因為……因為文案里有一個詞,晉江說它是大尺度。對沒錯,就是那個我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的詞。
不過一想到,在晉江,春和色都不能放一起寫,那麼,文案里的艷和史,可能真的也是大·尺度詞了。
☆、約定
將圓的月照著夜空,夜色深藍透紫,寥寥幾顆銀星稀稀疏疏垂在天邊。
月光灑在祭壇上,
拾京半昏迷著,珠明咬著手,不安地看著巫依。
巫依慢慢說道:「珠明,這是邪魔在做最後的掙扎。」
珠明:「婆婆……拾京受傷了。」
巫依沒有答話,她手中的藤木拐杖敲了敲祭壇,發出咚咚的響聲,迴蕩在祭壇周圍。
她抬起頭,望著遠空中的星,頭上銀制的貓頭鷹隨著她的動作,張開了嘴,鑲著紅瑪瑙的眼睛看向圓月。
巫依說:「還有一天,扶蒼星就要升空,願溪水母神接受她女兒們的祝福,讓她得嘗所願。」
長久不見拾京回來,貝珠忐忑不安。
聽到號角聲時,貝珠焦急萬分,怕拾京跑到哈什山去。
溪砂找到她,告訴他珠明把拾京放跑時,貝珠的心咯噔一聲,到底還是出事了。
拾京不僅去了哈什山支援族人,而且還受了傷。
更可怕的是,珠明也卷了進來。
貝珠匆匆趕去祭壇。她知道,珠明不會突然放走拾京,他這麼做,或許和祭典有關。
貝珠望著夜空,乾淨澄澈的天空中,皓月撒在樹林中那近而清亮遠而霧茫茫的銀輝。
「若真有神明,他們怕是早已對這片土地中的人失望透頂了吧。」
溪砂很是不解:「貝珠,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貝珠道:「溪砂,珠明那麼做應是有理由的。」
「對啊,巫依婆婆說,越是虔誠的人越容易被邪魔誘惑,陷入罪孽的深谷。」
貝珠神情少有的嚴肅,仿佛不是溪砂所熟悉的和善親切的貝珠。
「溪砂,你知道巫依和大母祭典時要做什麼嗎?」
溪砂茫然道:「祭典還會做什麼?不是要一起讚頌溪水嗎?」
「她們一定是要對拾京做什麼。」
「告訴母神拾京要成為蒼族人,讓母神借溪水的純淨將拾京那一半外族血淨化……難道不是?」
貝珠加快了腳步:「肯定不是這樣。」
如果不是這樣,那是怎樣?
溪砂更是迷茫。
貝珠問他:「溪砂,如果要拾京成為真正的族人意味著要他付出生命代價,你會不會同意?」
溪砂回答不上來,他想了好久,只是堅定的搖頭:「貝珠你放心,溪水母神如母親一般仁慈寬厚,她仁愛一切生靈,不會傷害我們的。」
貝珠神色憐憫而複雜。
貝珠到達祭壇時,巫依還在審問拾京。
對於蒼族人來說,溪水有淨化心靈的作用。
拾京渾身上下被溪水澆了個透,背後的箭傷依然沒有處理,水流淌下來,衣服的每次摩擦對他而言,都像鋒利的刀片刮在傷口處。
拾京沒有力氣說話,他竭力保持著清醒,意識卻越來越沉重,他睏倦不堪,只想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
他一直以為自己清醒著,可實際上,他已昏過去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