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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餐厅洗碗等等,我为什么放不下尊严,还是自己的贫穷的自卑在作祟啊。估计她那时候看不上我,也是我的能力没有吧。
杨帆放平了心态,三亩地的怪异也不觉的有多大问题,曾经也听说过有个地方的田地也怪异,不管种什么水稻,种出来的都是香米,而隔一条田埂却没有这样的特色。而那里的香米是上供的,普通人家根本没有权利吃到,杨帆有幸吃过一次,香的很,据说只需要放一小抓米,一大锅饭都会变的香喷喷的。现在看来,杨帆的三亩地的也是如此吧。
杨帆把剩下的空地挖了,挖前细细的找了一遍,不见其它特色的东西。不过欣喜的是地里居然冒出了辣椒苗,好几十棵,估计是掉的辣椒种又发了芽。杨帆小心捧出来,用湿泥土包裹住根部,放在阴凉的地方。
………【第二十九章陈年往事】………
村里还在敲锣打鼓,热热闹闹的,杨帆站着了望,一人在山脚却也有点孤独,风细细的吹动他的衣服,如此的形单影只,不过一切都是他的选择。一个人的漂泊生涯也许是为了自由,既然选择了自由就选择了孤独,八年的岁月未能找到人生的另一半,多少有些遗憾。
不是他不想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来不了火花,找了不下十个女孩子,环肥燕瘦,东南西北的,仅仅是一时半会的兴趣,肉欲的成分居多,为此还得了个坏小子的名声。杨帆对那些伤心的女孩子一直很愧疚,不是他想去伤害,是他不得不去伤害。其中有个女孩子叫小琪的,温软依人是那种安安静静的女孩子,由于杨帆的离别她差点自杀了,在手上划了许多刀。想起这些杨帆有一阵阵的内疚的心痛,女人伤害了他,他却要去伤害其她的女人,其中固然势利的女孩子比较多,可是有时也是为了一家人的生活不是?
对此杨帆有种想哭泣的冲动,为什么他是那样的无情无义的人,女人的哭泣都不能挽回他回家种田的志向。是啊,再也回不去了,不可能融入到都市里的生活去,也许他的志向已经不在扬名立万了,只是想简单点舒适点的生活。
沉思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杨帆也不知道为何,估计是闲散的时间太多了,给自己过多的空间。所以他又下了地里,看着靠近山坡的陡坡灌木丛生,斜伸出来的枝叶已经把地都遮蔽住了。杨帆把带过来的镰刀把它们割除干净,刀握在他手里是那么的熟练,也许他的手曾经握过最饱满的**,因此割除灌木枝叶的时候,是那么的温柔,不带一丝烦躁。
陡坡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灌木枝叶就如同城市道路边的灌木一样平整,杨帆微茫地叹了口气。仿佛这样的工作还太简单了点,未能满足他艺术的心理,于是在灌木从顶上雕刻起字来。
周政和吃中饭的时候怎么不见了杨帆,兴趣也索然起来,虽然很村里人说的上话,但是还是差了一个等级,这种等级在村里人眼里也许就是阶级的不同了。说话方式,思考问题的角度全然不同,村里人和他就划清了一定的界限。不过和杨老头、杨帆就没有这样的隔阂,周政和认为也许同是知识分子的缘故吧。
周政和找到杨帆的时候,发现荒着的一亩半地都已经挖好了,平整的土块大体差不多了。而杨帆却正在灌木从上编排字,字行大体已经出来了: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
周政和看了大喜,上前说道:“杨帆,你果然有一套,来来,帮我的坡上也写几个字,也要陶渊明的诗歌。”
杨帆回过头来笑着说:“叔叔你来啦,现在还是中午,太阳还大着呢,你别中暑了。”甚是奇怪他怎么也来了,不过他不说写字,也早就想好了,坡地上都写上这类型的诗歌。
周政和故作恼怒地说:“还说,你这个小子抛下了我,我还以为你找桂花风流快活去了,你们在酒桌上眉来眼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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