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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嘴八舌地討論著。

&ldo;這得在河裡泡了大半年了吧，都爛了。&rdo;

&ldo;我看頭皮是光的，是男吧?&rdo;

&ldo;個不高，女的吧，頭髮估計被水沖走了。&rdo;

&ldo;哎，領導，這能查不出來是誰嗎，都看不清臉了。&rdo;

被點名的趙靖靖沒回答，讓大人把小孩帶走，屍體的樣子很可怖。

紀堯蹲下來，接過朱涵遞過來的一次性手套戴上，掀開了蓋屍布。

韓惜打開法醫工具箱，給屍體做了初步檢查。

&ldo;死者女，年齡十五到三十五歲之間，死亡時間在兩個月左右，腰部有嚴重勒痕，懷疑是綁重物沉屍，死因暫時無法確定，等解剖之後才能判定。&rdo;

紀堯點了下頭，讓人把屍體抬進裹屍袋，搬上了車。

搜尋隊的還在打撈，紀堯站在岸邊，看著水裡打撈出來的物品，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這裡不是案發現場，甚至可能連第一拋屍地點都算不上。

一切要等法醫的驗屍報告出來。

回到市局不多一會，紀堯聽到市局樓下有動靜，伴隨著老人的哭喊聲。

他下來看了看，人口失蹤組的幾個警察正扶著那天到刑偵辦公室來過的那位肖奶奶。

老人邊哭邊說：&ldo;我聽人說，護城河邊發現屍體了，那是我的寧寧啊，我要去看看我的寧寧。&rdo;

紀堯走過來：&ldo;肖奶奶，目前死者身份還沒確定。一有消息，我們就通知您，好不好?&rdo;

肖奶奶看見紀堯，雙手顫抖地抱著他的胳膊：&ldo;寧寧昨天又給我託夢了，讓我給她報仇。&rdo;

紀堯將肖奶奶帶到一樓接待室，叫人倒了杯過來，問道：&ldo;奶奶，您怎麼知道那是您孫女的呢，不能光憑一個夢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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