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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在呵护你。在橡树大院见到金叔的照片,我发现我在什么地方弄错了,错得利害,你悄悄走了,你拿铁锨,把那刀子从马鞍上解下往腰里系,我看得很清楚,我恨不得喊你,别肉了,快跑。陈玉柏宣布你被击毙在边境线上,我阻止不了,他们听卜岚的,说要有个交待,大雨,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你恨姐吗?”
他手拨着她那只丢了一节的脚指,惨然一笑说:“姐,你很后悔它们丢掉了,是吧?”
姚*笑了,说:“你还是那么个泥鳅条子,姐给你说的是正经话。”
他很认真地问:“我给你说的玩话?”
她说:“这件事我怎么能后悔,这才说明咱俩是生死相依,患难与共的亲姐弟。”
他说:“你爸还说的话你忘了?”
她问:“什么话,我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了?当然了,便宜让你们家占了,亏全让我们家吃了,我娘才不愿意的。”
姚*骂道:“你这个坏小子!”便蹬了他一脚,立即痛疼难耐,他急忙按她的脚,关节又错了位,他要去叫医生,她嗔道:“让医生来好看?”她忍着痛说:“你不是会嘛,抢人家拖拉机时把人家胳膊拧脱臼,”她又叫了声痛,接着说:“又把人家一下就复原了,对我就不会了?存心让医生看我笑话?”
他说:“医生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又弄脱的。”姚*正要批评他别拿姐开心,他一拳照她脚踝砸下去,*欲大叫又耐住。大雨说:“好啦,”给她轻轻的按摩说:“姐,我想起了小时候用蛇吓唬你。”她带着羞涩说他从小就坏,现在还那么坏,那么突然,让她好痛。他说:“就是为了不让你痛才突然那么一下。”
她说:“大雨,我总是错解你的用意,你们家的人,想事情都想那么深,你娘怎么就想到吃亏。”她脸上显露着幸福的羞涩。
金大雨说:“你妈把我娘当成傻子?把我换到你们家,只给一石麦子,然后把你从我们金家再娶到你们赵家当儿媳妇,是你值一石麦子钱还是我值一石麦子钱?”
姚*满目含情,满脸是笑,说:“你娘真会算帐。大雨,你给我脚脖儿再揉揉。”
他说:“不用再揉了,脱臼靠休息,石膏也不要打。你看人家杂技演员,关节都能翻转,姐的骨节也能那样,看你的身条,全身流线型,耍杂技最优秀。”
*说:“你再拿我开心我生气了,可要打你屁股了!”
他问:“姐,你为什么改成姓姚呢?”
她说:“我们家本来就姓姚,那时改姓赵,是我爹在做地下工作,怕给家人带来灾难,咱们那里,今天共产党来,明天国民党来,像锯一样拉来拉去,你不知道?”
他说:“早讲就没这些磨难了。”
“我怎么讲?”她含笑嗔他,换个话题说:“通过巴尔鲁克山对苏修的反击,两大派现在能坐在一起了,尤其是你,对那些整你的人都谅解了,又在一个战壕里滚爬,两派大联合条件成熟了吧?”
大雨说:“姐,今天能不能不说两派之间的事?只谈咱俩姐弟之情,今天相认,咱们太难了,我好幸福。”
*说:“不是姐说你,你总是让姐琢磨不透。”
她本来想说:我真的让你按摩就不知道痛?是让你关爱姐。我认为你在前线经过了与敌人的生死搏斗,理解了政治,不明白姐需要你的爱,你关心了政治才谈两派的事。
但这个话现在怎么能说出口。她不好意思起来,心想我是怎么啦,不是在表白爱情嘛。
金大雨理解琢磨不透是指他不关心政治,委婉地问她,听说过大禹治水的故事没有,她骂他小坏蛋,那么瞧不起姐,大禹治水的故事在小学课文上就有。
他说大禹和鲧治水是两种相对立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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