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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这位巴布鲁什卡长得与赫鲁晓夫极为像似,人们平时叫他赫鲁晓夫,他自称赫鲁晓夫。人们把目光全投注于他,聆听教诲。
他说:“我来晚了,在处理一位脱肛的病人和一头难产的猪,我刚才没有现身,是在倾听米哈伊·安东诺维奇和他的公子米哈伊·考瓦丘克的求婚誓言,那誓言感人肺腑;令我,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赫鲁晓夫佩服得五体投地;俄罗斯民族是个热情奔放的民族,中华民族是个礼仪之帮;中国有句古语,叫一女不配二男,这里与经受了二次大战洗礼的苏联不同,俄罗斯的大地上,牺牲了她过多的英雄男儿。现在说到我们的谢琳娜——”
有人打断他的话说:“在中国的大地上也进行了英勇的反法西斯战争,也牺牲了过多的英雄男儿。”
他摆摆手说:“对对对,没错,没错。现在我说的是谢琳娜,是谢琳娜!她通过我,与她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谢·金大雨已定终身。”他转身向丽达鞠了个九十度躬,还向众人鞠个九十度的三百六十度园围躬。
谢琳娜听了不愿意了,她站到巴布鲁什卡身旁,说:“塔拉斯·普洛可费耶维奇·巴布鲁什卡叔叔——”
他打断她的话说:“是赫鲁晓夫叔叔。”
“不,不,巴布鲁什卡叔叔说的并不真实,玛列利婶子,你对俄罗斯的爱情知道多少呢?是安娜·卡列尼娜式的?还是阿克西尼娅式的?安娜·卡列尼娜和阿克西尼娅遇到过象今天这样带着侮辱性质的求婚吗?我问考瓦丘克,米哈伊·安东诺维奇·考瓦丘克,你对我了解多少?你曾经让我了解你多少?今天你给我送一朵花了吗?今天是来为我祝贺,给我送花了吗?我们有爱情吗?刚才,我听到了别西卡的话,她还给我看了你给她的信——”
“上帝呀,”别尔西依卡悄悄地对金大雨说:“你的谢琳娜是个天才的浪漫主义小说家。”
谢琳娜问道:“玛列利婶子,你是不是喝了没事找事的酒?”
人们轰然笑起来。别西卡问金大雨笑的什么?他小声对她说:“没事找事酒是一个讽剌的传说,有些维吾尔族人有个嗜好,在五十二度以上的白酒中加入鸽子的血,喝了之后就会没事找事。一般是指男女*的事;女人喝了要找男人,男人喝了要找女人,专找有夫之妇和有妇之夫。”
别西卡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笑毕,说:“那个传说太幽默了。”
玛列莉听了竟然脸红起来。巴布鲁什卡把脸转向玛列莉说:“索尼娅·玛列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配置的没事找事酒,用的是在半山壁上筑巢的鸽子血,送给你,完全是为了我们俩之间的事呀。”话没有说完,人们已经大笑开来。
丽达笑毕,心里虽说对玛列莉仍然不满,确实也觉得谢琳娜过分,批评她不能那样放肆。然后向东安诺维奇说对不起,她女儿不懂礼貌。东安诺维奇见孔就钻,问:“那么求婚的事,你答应了?”
丽达笑了。正要说话,巴布鲁什卡上前一步,扬起左手,把脸转向玛列莉问:“你把没事找事的酒也敬给了米哈伊·安东诺维奇先生了吗?”又是一阵大笑。
安东诺维奇为了保持自己的君子风度,没有生气,却也没有退下。谢琳娜见了,显出了外交家的风度,走上去对她妈说:“妈,你说我不懂礼貌,我承认。”她向丽达鞠躬谢错,又向在场全体谢错。懿范庄重,看看安东诺维奇说:“我听说长辈们和我的兄弟姐妹们今天是专门为我祝贺的,十分感谢,匆匆地看爷爷一眼就赶回来。回来以后呢?正如刚才说考瓦丘克的那样,谁也没有给我一朵鲜花,除了我哥。如果说是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是玩笑,逗一逗,乐一乐,那么我刚才对玛列莉婶子、安东诺维奇叔叔的行为,也只是开个心,不放在心上。如果说认真,”她转向巴甫洛夫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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