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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任何人讲。他对连长说,要建筑保卫国防的钢铁长城,动员人民群众,打人民战争,但是谢金大雨认为说出去对民族团结不利,不听。在巡逻问题上,他派柳成荫和女干事姚勤子带人在塔斯河和波尔干河交汇处,把有作战经验的转业军人派到北山,在那里巡什么逻!在两河交汇处的口子上才是要卡。柳成荫什么也不会,就是谢金连长和他大女儿曾经是同班同学。发现少数民族一大群要越境,他心慌了,对着外逃边民开了枪,人家还了枪。
在越境赶牲畜、放火事件上,他知道是谢金大雨安排干的。高放是记录人,忍不住插嘴问谁可以证明,他说不能讲。对苏联的两台大马力拖拉机,他说那是连长带人抢回来的。谢金大雨那天骑的马是黑旋风,那马快得很,从松土带到哨所,八公里,顶多二十分钟就到了,向外交部请示有宽余时间。连长知道边境线上无小事,却瞎胡闹,给中央带来麻烦。
割五号地麦子王宽说他参加了,成什么样子了?苏联人为显示他们的国威,提出来为中国人收麦子,谢金大雨几个人一戳故,就让人家来收。我们还有什么国威可言!幸亏那天他和几个兵民看守得紧,不然麦子就要让人家拉到苏联去。中午他们在一起跳舞,联欢演节目,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男男女女抱着亲嘴,把中国人的脸丢尽了,而且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赵和平问什么后遗症?他说原来谈对象的几对,女方看到男方抱住苏联女人亲嘴,坚决不再和对方谈了。解慧玲问他所说的可有证据?他说艾秋梅拍的有照片。解慧玲一笑,让他继续讲。
他说他们自吹越境赶牲畜是英雄主义,杜子非见了狼吓得尿裤子,两条裤脚全尿湿了。谢金连长他们一群人,利用职权,挑起事端,破坏民族团结。临了他特别强调,谢金大雨带领人打开国库,把粮食拉到水磨磨面,那是犯罪行为。
赵和平问他吃了没有?他说不发别的粮食,只有吃连上分配的粮食。
王宽讲完之后,赵和平温和地微笑着问王宽,他是怎么知道“七&;#8226;三”事件中边民外逃消息的?王宽仍然说不能讲。解慧玲笑着说对中央工作组也不能讲,对谁可以讲?王宽说人已经死了。解慧玲说,就是死了,是谁嘛,好让工作组人心中有数。王宽犹豫了一阵儿说是托乎地讲的。
他想,死无对证,托乎地是行署副专员的小舅子,工作组的人不得还去调查吐尔逊别克!
听了王宽、陆富才的意见,赵和平不无担心的地说金大雨的担子很重。
解慧玲说:“和平问王宽的话一针见血,我怀疑他们二位与宗教上层、外逃的幕后人有联系,应当调离边境禁区,对谢金大雨要保护。”
工作组在塔斯河待了三天,今天一大早一场大雪招待了他们,大家边吃着饭,边品味李白的“胡天八月即飞雪”的韵味儿。在走的时候解慧玲把王宽、陆富才与工作组的谈话向李、潘两位领导通报,提出了对王宽调离边境禁区和对谢金大雨要保护的意见。他们带着李兴全、潘长胜到金大雨的宿舍,解慧玲握着他手说:“小伙子,你高风亮节,你做错了不少事,你的错误是不可回避的错误;既然不可回避,你不承担谁承担!中央工作组相信你、保护你。”
金大雨小声说:“是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谢谢工作组。”
三人特别感谢他让他们吃了美味的熊掌。
临上车时,高放说到北京别忘了找他玩,解慧玲说要做几个好菜,答谢他的熊掌宴。
他们挥手相别,北京牌小轿车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送走工作组,团长、政委一行要去波尔干河看看转场的准备工作,金大雨进办公室安排完工作,想起进冬牧场的住房问题,便去制毡厂看看,柳平荣妈是厂长,不知柳平荣走了没有。在门口遇到柳平阳,她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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