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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没有目的地不住地走着,在淡淡月光下。走了一会儿,黑胡子说自己肚子不舒服,想拉屎,边这样说边钻进旁边一片乱草丛中了,消逝在苍白月光下了。
辫子见黑胡子不见了,便不想往前走了,沿着来时之路不住地走起来了,不久,便又走到大江边,坐在破庙下,不住地想着法子,不知怎样才能把那些沉进了大江中的金子弄到手。
这时,他看见大江中有人泅水,弄出很大的响声,似乎在抓鱼,不断地发出粗大的呼吸的声音。
辫子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便静静地坐在一边,连影子也没有暴露出来,使那个在大江里捞什么东西的人什么也感觉不到,还以为在天地之间只有自己一个人呢。
那人在大江中捞什么东西呢,捞满了,便又泅到岸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岸边,而后,又扑到江心,钻进了水面下去了。
辫子静静地趴在乱草丛中,见那个人,不,黑胡子不住地从大江中捞出金子来,又安心地放在江边一片乱草丛中,不禁想把那些金子拿走了,边这样想着,辫子边走到大江边,抓起那些金子,便欲拿走了,却又贪得无厌地想把黑胡子捞起来的所有的金子都搞到手,不这样,似乎不舒服。
于是,他什么也没有拿地走开了,走到一片乱草丛中,便又趴下来了,静静地趴在那儿,什么响声也没有。
如此过了一会儿,辫子趴不住了,想站起来走到大江边,把那些黑胡子辛辛苦苦从江底捞出来的金子一股脑儿装进自己的口袋里了。
这时,不知为什么,在那江边又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辫子循声听去,在苍白的月光下,看见一个女人什么也不穿地站在那儿,手脚被捆着,不住地喊着救命,却没有什么人会听到,在这三更半夜之时。
不过,辫子听到了,本来想去救人的,却不知为什么并没有动,仍旧趴在那儿,静静地守候着黑胡子为自己打捞上来的那些金子。
那个男人把那个什么也没有穿的女人扛到破庙中了,放在一条破败的小床上,便要做起那事来了,不过,女人无论如何也不从。
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皮肤在淡淡月光下看来,比花儿可要美多了。
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的肌肤,辫子便不住地流着口水了,也不想什么金子了,悄悄地走到破庙边,便欲冲过去把那个绑架者打死了。不过,见绑架者牛高马大的,恐怕自己不是对手,便又不敢轻举妄动,仍旧什么也没有做地呆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你这样做,我男人知道了,非把你皮剥了不可!”女人这样对那个绑架者说着。
“你且说你男人是谁。”绑架者略有那么一点儿惊恐地对那个女人说。
“华子。”
听见这话,那个男人便不那么敢了,放下了那个女人,甚至跪在其面前,不住地说着好话,好话没有说完,却不说了,一个人闯进来了,一刀下去,便把那个绑架者的头砍下来了。
华子把那个人装进了一个麻袋里,又把那个麻袋里装满了石头,而后,连人与石头一起扛到大江边,在冷风中,扔进了大江中了。
可怜那个人什么声响也没有就这样离开了人世了,不知在江底里到底是被鱼吃了抑或是被蛇吞了呢?不知道。
华子看见身边有那么多金子,又看见黑胡子站在自己那堆金子边,便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便不想争金子了,看了一眼黑胡子,道了声别,便欲回自己那个厂里了。
☆、第四十七章
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许多警察,说黄金被盗,且听见人说黄金被丢进了大江中了,便连夜赶过来了。
华子看见这么多警察,生怕把自己抓起来,因为,这黄金的事与自己也有某种程度上的牵连啊。
他只好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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