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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杜言之捏著她軟軟的小臉,「小孔雀,倒是比那啄木鳥的嘴還硬。」
杜言之走後,唐鸝臉上的熱度還沒下去。
原本想著等他離開,再屏退餐廳的人,留著自己可以不顧形象的放肆吃喝。
可此時也沒了心情,只留下一句「我不吃了」,紅著臉上了樓。
唐鸝最近精神不是太好,飲食多年來也一直不太規律,這還是結婚後在杜言之的監督下一日三餐都多少吃了點。
昨天這個月的小日子結束,她身子本就抵抗力低,似乎是還有些受了涼,剛跑上樓,被三樓樓梯間開著的窗戶一吹,頓時感覺兩眼發黑,失了力氣直直摔到地上。
當她再次醒來時,已經蓋好被子躺在床上,身邊有張媽等幾名傭人,還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在。
「這是……」
張媽見她醒來,一顆心才總算落下,走過來說:「夫人,這位是先生的私人醫生,您早上突然暈倒把我們都嚇了一跳,就趕緊叫了李醫生過來。」
唐鸝點點頭:「多謝李醫生,您辛苦。」
「夫人客氣,根據檢查來看,夫人是受了些風寒,我給您開些藥,一日三次按時服用即可。」
「好。」
「還有就是,夫人體質有點弱,脾胃也虛,我先給您吊兩瓶水。」
唐鸝最是怕疼,並對注射器這種東西有著童年陰影,這會兒突然就抗拒的厲害。
說什麼也不打。
現如今整個上海灘都知道唐鸝是杜言之的心尖寵,李醫生半點不敢強迫,正想著要不就這麼結束,他再給開幾副藥時,就聽到門口傳來傭人問候「先生回來了」。
唐鸝捂著胳膊小臉煞白,僵著身子靠在床頭,離李醫生遠遠的,聽到聲響後抬頭看了他一眼。
杜言之看到此景眉心一皺,上午有個會議,他緊趕慢趕的回來還是晚了。
快步過去坐在床邊將她抱懷裡,輕輕拍著她背問李醫生:「怎麼回事?」
李醫生把剛才的一串話又重複給了他,聽的他眉心越皺越緊。
唐鸝生怕他要讓自己吊水,縮在他懷裡委委屈屈。
唐鸝:「我不打針。」
杜言之:「這個就不……」
兩人聲音重疊。
杜言之拍了拍她背:「我知道。」
然後對李醫生說:「她不吊水,你改成口服的藥。」
「好的三爺。」
眾人盡數退下後,唐鸝這才鬆了口氣,剛從他懷裡退出,額頭就被敲了一記。
「體弱又脾胃虛,還整天挑食不吃飯?唐鸝,你還想幹什麼?」
「我……」她下意識想反駁,但想到這人身份,又把話憋了回去,正要再次開口,卻見他突然笑起來。
杜言之難掩愉悅,扶著她重新靠在床頭,一手撐在床上湊近,笑的邪氣:「怎麼,現在不一口一個妾身了?」
「唐鸝,你什麼性子我清楚,沒必要在我面前裝這副模樣,你那股驕縱勁不往我身上放,還想著放哪裡?」
「我不興那什麼男尊女卑的風格,你可把自己位置擺好了。」
第47章 第四十七根羽毛 《驪歌》九。
唐鸝先是一愣,心情略有些複雜的低下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杜言之抬手拍了拍她腦袋,起身往出走:「我去看看藥,你好好休息。」
剛摸到門把手,身後傳來她的聲音:「三爺既然讓我擺好自己位置,那您還要分房睡嗎?」
杜言之腳步一頓,面上錯愕驚詫的表情只是一瞬,待回頭時已恢復如常。
他歪了歪頭,唇角勾起:「今晚睡過來。」
門被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