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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對我能有些幫助。&rdo;她把裝有描述的檔案袋交到我手上時這麼說。我留意到她眼睛周圍的色素沉澱，那看起來就像是在眼睛周圍籠罩著的一層陰霾。

第二天，我把記錄交給搭檔，並告訴他：&ldo;昨天拿到的，看上去像個鬼故事。接嗎？&rdo;

我的搭檔沉默著接過來，開始皺著眉認真看。過了好一陣兒，他合上那幾頁紙，抬起頭問我：&ldo;你剛才說什麼？&rdo;

&ldo;像個鬼故事。&rdo;

他依舊沒吭聲，嘴角泛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我知道，那個表情意味著這個活兒我們可以接了。

我：&ldo;你看到了什麼嗎？&rdo;

年輕女人：&ldo;……街道……一條街道……&rdo;

我：&ldo;什麼樣的街道？&rdo;

年輕女人：&ldo;……骯髒的……窄小的街道……&rdo;

我：&ldo;是你熟悉的地方嗎？&rdo;

年輕女人：&ldo;我……我不知道……&rdo;

我：&ldo;那是陌生的地方嗎？&rdo;

年輕女人：&ldo;不……不是……&rdo;

和搭檔飛快地對視了一眼後，我接著問：&ldo;能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嗎？&rdo;

年輕女人：&ldo;污水……垃圾……還有人……&rdo;

我：&ldo;什麼樣的人？&rdo;

年輕女人：&ldo;……是……是穿著很破爛的人……&rdo;

我：&ldo;他們是你認識的人嗎？&rdo;

年輕女人：&ldo;不知道……可能……我不知道……&rdo;

我：&ldo;他們認識你嗎？&rdo;

年輕女人：&ldo;認識。&rdo;我察覺到她這次沒有遲疑。

我：&ldo;他們有人在看你嗎？&rdo;

年輕女人：&ldo;是的。&rdo;

我：&ldo;都有誰？&rdo;

她：&ldo;……每一個人……&rdo;

我：&ldo;你知道他們為什麼看著你嗎？&rdo;

年輕女人：&ldo;我……不知道……&rdo;

這時，我的搭檔從她身後的椅子上直起腰，無聲地拎起自己的衣領，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自己上下比畫了一下。我看懂了他的意思。

我：&ldo;是因為你的衣著嗎？&rdo;

年輕女人遲疑了一會兒：&ldo;……是的。&rdo;

我：&ldo;你穿著什麼？&rdo;

年輕女人：&ldo;我……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