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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鐘後，他做出了一個翻書頁的動作，我想了想，明白了。

我：&ldo;我要你現在拿起手邊最近的一本書，你會把它拿起來的。&rdo;

她顯得有些遲疑，但並未牴觸：&ldo;……拿起來……好的，我拿起來了……&rdo;

我：&ldo;非常好，你能看到書名是什麼嗎？&rdo;

她：&ldo;是的，我能看到。&rdo;

我：&ldo;告訴我，書名是什麼。&rdo;

她：&ldo;禁……止。&rdo;

我：&ldo;現在，打開這本書。&rdo;

她：&ldo;我……打不開它……&rdo;

我：&ldo;這是一本打不開的書嗎？&rdo;

她：&ldo;是的，是一本打不開的書……&rdo;

我：&ldo;為什麼會打不開呢？&rdo;

她：&ldo;因為……因為書的背面寫著……寫著：不可以……&rdo;

我：&ldo;所以你打不開它？&rdo;

她：&ldo;是的。&rdo;

我：&ldo;你能看到書架上的其他書嗎？&rdo;

她：&ldo;看得到……&rdo;

我：&ldo;你能看得到書名嗎？&rdo;

她：&ldo;是的，我看得到……&rdo;

我：&ldo;你願意挑幾本書名告訴我嗎？&rdo;

她：&ldo;好……好的……&rdo;說著，她微微仰起頭，似乎在看著什麼。&ldo;不許可、不能跨越、無路、禁止、禁斷……&rdo;聽到此時，搭檔突然愣了一下，似乎捕捉到了點兒什麼。

我：&ldo;房間裡的其他書呢？你能打開它們嗎？&rdo;

她的呼吸開始略微有些急促：&ldo;我……我做不到……&rdo;

我：&ldo;是你打不開，還是你做不到？&rdo;

她：&ldo;我打不開……我做不到……&rdo;

我沒再深究這個問題，而是轉向其他問題：&ldo;這個房間裡的每一本書都是這樣的嗎？&rdo;

她：&ldo;是的，每一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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